“说起来,你们家真就决定让大姐姐去了?”
孟云俏点点头,兴致不高:“也就是咱们国公府一个出息的男子都没有,否则大姐姐也不必走这条路。”
“我二姐姐生怕选着她呢,都躲回老家了。”
赵妨玉不明白这怎么躲,忙问细节。
“自从宫里嬷嬷走后,二姐姐就回了山东老家,说是要等及笄后再回来,说不定那时候亲事都定了呢。”
旁人看来莫名其妙回老家的二姑娘,或许要问一问,但赵妨玉清楚内情,也没多说,挑过这个聊其他的。
是躲回去还是被赶回去,恐怕还不好说。
“四妹妹?六妹妹?”
花丛里缓缓爬出一个墨绿孔雀纹长袍的男子身影,额间有一颗浓绿的翡翠抹额。
孟言疆。
赵妨玉没认出脸,认出了孟言疆的孔雀尾羽耳坠。
曾经初看惊艳的少年,渐渐了解后被发掘出令人讨厌的性格。
赵妨玉总觉得他是有一些冒昧的。
趁着孟言疆醉的迷迷糊糊,掉头就跑。
孟云俏气的哎呀一声,追着小姐妹离开。
好不容易扶着树站稳的孟言疆摇摇头,只看到赵妨玉那一件海天霞的百迭裙。
绣的是蝴蝶还是孔雀没看清,反正合他的眼缘。
“言疆?”赵知怀追过来,帮孟言疆拍拍身上的草屑,急的恨不能扛着孟言疆回去。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孟言疆笑着搭上赵知怀的肩膀,将全身的重量都压过去。
他是习武之人,赵知怀一个读书郎,猛然间差点吃不住孟言疆的重量,差点两个人一起倒进草丛里。
“我刚才见着我们家小六了。”
赵知怀嗯了一声,毕竟是礼国公府自己家,见着自家妹妹有什么好稀奇的?
下一秒,赵知怀不淡定了。
“还有你家小四。”
赵知怀一下就将孟言疆丢出去了!
孟言疆猝不及防被丢进草丛里,晕晕乎乎的脑袋再次摔得七荤八素。
“你碰到我家小四?”
刚问完赵知怀就想起孟言疆的六妹妹和自家四妹妹是闺中密友,两个小姑娘今日你给我送饮子明儿我给你送鲜果,他和二弟比传信的信鸽跑的还勤快。
“果然喝酒误事。”
赵知怀揉揉脑袋,再次将摔得站不起来的孟言疆搀起,两个人一瘸一拐往前走。
孟言疆驼红着脸,一身酒气,说话都说不清楚,还大言不惭的拍着赵知怀的胸脯道:“你四妹妹!”
赵知怀:“?!”
赵知怀路都不走了,随手将孟言疆丢到休息的石凳上,抄起一个土块子准备听听好友放什么屁。
说的是人话,这就是土块,说的是屁话,今日就委屈好友幕天席地睡一晚,反正他习武之人,在自家花园睡一晚死不了。
孟言疆抓着赵知怀的衣领,一把将赵知怀扯过来,夏夜的风钻进赵知怀的领口,还有孟言疆身上冲过来的酒气和黑色小蛇。
赵知怀:“?!”
硕大的土块情不自禁招呼到孟言疆脸上,孟言疆倒地不起,小蛇看了赵知怀一会儿,大概是认出赵知怀的味道,又慢慢爬回孟言疆的袖中。
“你家小四……有趣!”
赵知怀没想到人都给他砸趴下,孟言疆还能口出狂言!
“哎呀!”
文弱的赵知怀再次抄起一块土坷垃照着孟言疆的脸怼上去!
“你个登徒子!!!我四妹妹才九岁!!!”
孟言疆迷迷糊糊,反击的本能还在,两个醉汉在草地里翻滚扭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