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话小声点吧,新来的斗不过周扒皮啊!”
……
没一会儿,周县丞的仆人就出来回复。
“这位官人请回去吧!我们老爷现在正在更衣,马上就去衙门!”
宋庆听到这话又敲了一下铜锣。
“咣”
“我们老爷也说了,请不到周县丞,我就是把声音喊哑也必须站死在你家门口!”
那个仆人也是活络的,低声劝道:
“这位兄弟何必固执?主人们有矛盾,你何必为难自己?”
宋庆呲着牙笑,小声地问道:“你月俸多少?”
那个仆人不明所以,答道:
“3两!”
“嘿嘿嘿,我家大人昨晚赏了我十两金子!”
“你胡扯!”
“哈哈哈哈,所以你根本理解不了我!”
宋庆挺直腰杆。
“新任县令刘福禄,邀请周县丞前去衙门上差,有事相商!”
那个仆人无奈地回去禀告。
很快,周县丞的轿子就出来了。
宋庆带着衙役,一直跟着周县丞,直到他进了衙门,仿佛在押送犯人。
紧接着宋庆又带人去了吴主簿家。
吴主簿也老老实实来到县衙。
至于其他低阶的吏员,还没等宋庆去,他们收到消息就自己回来了。
有句话叫宁叫人知,莫叫人见。
尤其是官场上。
即使大家都对新来的县令不尊重,那也只能放在心里,或者私下场合。
这种事一旦闹得人尽皆知,那就不对了。
继续阅读
县令毕竟代表着朝廷。
……
周野早在县衙的公事房等着了。
周县丞来后,见了礼,找了旁边的位置坐下。
周野不问,他也不答,两人各喝各的茶。
吴主簿过来也是打了招呼,就不再说话。
等公事房里人越来越多,宋庆也回来的时候。
周野放下茶杯,问道:
“都到齐了?”
周野跟宋庆提前沟通好了答案。
“哦,除了郑县尉,您说郑县尉昨夜救火辛苦了,所以让他休息,我已经向他转达了您的关心!”
周野满意地点点头。
最粗浅最直接的离间计,就是长期以往地区别对待。
即使对方知道是计,只要心中出现一点不平衡,慢慢就会成为大裂缝。
“其实叫大家来,也没别的事情。昨夜县衙失火,哦,这事儿,郑县尉在查,我相信他一定会抓到犯人,大家就不用操心了。我说的是后续的事情。县衙烧成这个样子,实在是有伤体面!可是吴主簿说县衙账目上没钱,是不是吴主簿?”
“咳,是的!”
吴主簿也没想到突然被点名,本能地应了一声。
“既然衙门没钱,那就靠我们大家的力量了。只要人人献出一份爱,我们的衙门就能修好。这方面再表扬一下郑县尉,他已经带头捐了二百两。本官初来乍到也捐五百两!
至于其他人,你们随意啊!捐多少都行!反正修房子大概需要三千两。本官也提前说清楚,我是绝对不和没有奉献精神的人做同僚的!”
周野说完目光扫过,所有人都自动躲避。
最终周县丞不耐地开口道:
“刘大人呐,县衙已经大半年没给大家发俸禄了!你还要大家捐钱?是不是太刻薄了些?”
“哦?可能是我刚来不了解情况。既然周县丞比较了解,那么这件事就交给周县丞去做,请周大人在开春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