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成功引起了月璃的兴趣。对“大师”这个称呼感觉到别扭的神棍,她真的是头一次见。之前是感觉这人有点意思,就准备玩玩,现在月璃倒想听听他有什么高见了。
“那……请问您可知我是因何困扰?”
“我想姑娘应该是为自己的事所扰,但具体是什么,这倒是为难我了。
姑娘可以和我说一说,若不想的话,可以在这纸上画些东西……对了,别写字,我还没到会解字的程度。”
月璃现在已经无语了,这么实诚的神棍可是绝无仅有了。其他神棍一个劲地忽悠,这个一个劲地自曝。
月璃更有兴趣了,她突然想试试这人,就随便画了两个人,还是简笔画那种,一个圈下面几条线。
“画好了。”
“哦……那我问姑娘几个问题。”
“请问。”
“这两个人是男是女?”
“左边这个是女的,右边这个……也是女的。”
“那姑娘觉得哪一个更像你?”
“嗯……左边这个吧。”
月璃答完之后,她发现那张神棍眉头紧锁,看着她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有好像不敢说的样子。
“您想说什么可以直说。”
“那……你可是夺舍之人?”
“不是。”
“那就怪了,两者皆是你,为何你不是呢?”
“不就这一个是我吗?”
“纸上所画,内心所想,怎么可能不是你呢?罢了罢了,我也就是个神棍而已,姑娘信就信,不信就算了,但希望姑娘可以听完我说的。”
“请说。”
“姑娘现在应该是为另一个自己所扰,简单来说,姑娘可能搞不清到底哪一个是真正的自己。这是我从姑娘的画中所看到的。至于到底为何所困,在下才疏学浅,没办法猜出。”
月璃此时有些惊讶,自己所想之事,的确算为另一个自己所扰。
“除了这个主要的事情外,姑娘和其他人的关系可能也有些困扰,应该是有一男一女,让姑娘不知该如何对待。”
月璃再次有些惊讶,她的确不知该怎么对待那个女子,但这个男的……估计是随口说的吧。
“嗯……从姑娘画中,我就只能看到这些了,至于姑娘信不信,那就得看姑娘自己了。”
“哦……那您可有解惑之法?”
“姑娘这事有点麻烦,外人插手不得,我也没什么好办法。
这样吧,给姑娘一句箴言吧
‘耳听不为实,眼见亦为虚;方寸天地间,灵台自清明。’
姑娘以后若是在被此所扰,这箴言应该很有用的。”
“多谢赐教……敢问……多少银子?”
“呃……姑娘看着给吧,姑娘这梦我也没解好,要不就……算了……”。
“给,这是你应得的。”
在那人说出“算了”的时候,月璃拿出了一整锭银子,放在了桌上后,就扬长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