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待地点了点头,厉晋淇虽然不是很感兴趣,不过既然是陪妈妈和妻子的活动,他自然没什么不愿意的。
白芮霜让两人去旁边的架子上挑花瓶。
长桌上原本只有一个完成了一半插花的花瓶,如今又多了两个。
贺舟舟和厉晋淇站在白芮霜的对面,就像是来上课的学生一样,尤其是贺舟舟,时不时会抬头看白芮霜的插花是怎么搭配的,然后每插一朵新的花进去,她就忍不住询问一下白芮霜的意见。
白芮霜能看出贺舟舟对插花很感兴趣,还有对花朵的喜爱,她笑着说:“花艺设计需要用心,也需要动脑,你必须发自内心地爱你的花和你要送花的人。”
贺舟舟对于白芮霜的话深感赞同,美丽的花朵是人类表达感情和寄托感情的方式之一,她以前也是抱着希望每一位收到她的花的客人都能感到幸福的心情去做工作的。
贺舟舟选的矮宽口瓶,选的花主要是白玫瑰、茉莉、满天星和其他一些搭配用的绿叶植物。
白芮霜走到贺舟舟身边,看着她的插花作品夸奖道:“你很有天赋呢,审美也很好,不输专业的花艺师。”说完又看了看旁边厉晋淇插的花,厉晋淇选的是中等高度的窄口瓶,用的花主要是红玫瑰和白玫瑰,剩下的就是绿叶植物了。
“你这两种玫瑰想放在一起其实也不是不行,不过最好再加一些别的花做装饰,现在看起来有些普通,看不出重点在哪。”
贺舟舟也看过去,就像是老师在点评同桌作业的时候偷听的同桌。
“我觉得红玫瑰和白玫瑰就很配了,不必分主次,也不必加别的花。”厉晋淇没什么感情地说。
白芮霜摇了摇头说:“你和你爸爸一样,在这方面的确不太擅长。”
直到三人各自拿着自己的插花作品出了花房,白芮霜看着自己的儿子儿媳互相把自己的花送给了对方,而贺舟舟还抱着那瓶明明比她自己插的花普通的不是一点半点的花笑得很开心的时候,她算是明白了,爱情使人盲目。
大年三十晚上,厉子源也回来了,一家人一起吃饭。
厉子源坐在厉老爷子和厉父中间,而贺舟舟坐在厉晋淇和白芮霜中间,两个人隔得特别远,吃饭过程基本也一句话都交流过。
贺舟舟秉持着反正她又没有做错事,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原则,态度十分坦然,反而是厉子源有点不自然,一晚上也很沉默,不仅和贺舟舟没什么交流,基本也没怎么说过话,这和他一贯的性格有很明显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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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后,贺舟舟把她准备给厉父的礼物给了他,一整套复古水晶高脚杯和水晶醒酒器,在灯光下非常美丽。
“我不知道您在戒酒……”贺舟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厉父笑着说:“没事,偶尔喝一次我夫人还是准的,是吧,夫人。”他扭头向白芮霜寻求肯定。
白芮霜笑着点了点头:“难得两个儿子都在,我猜你今天晚上必定是要喝点酒的,不过别喝太多。”
厉父得了允准了,把贺舟舟送的礼物给了佣人,让他们洗干净再拿去给他,然后带着两个儿子一起去了地下室的酒窖挑酒。
酒窖中,厉父一边挑着红酒,一边状似无意地问:“小源今天是怎么了,感觉心情不太好啊。”
厉子源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的,突然被父亲点名,看起来有些慌乱,低着头说:“我?我没什么啊,只是在想工作的事而已。”
“哦?是吗?大过年的还在想工作的事?”厉父虽然和自己两个儿子待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但是也算是了解的,尤其是自己的小儿子,好逸恶劳和风流爱玩可以说和自己是一脉相承的,之前听说他开始乖乖回家里工作帮忙的时候,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