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是你的防备心太弱了,总是说漏嘴。”厉晋淇当然不会承认他是在诈贺舟舟,想听她多说一些那些他不知道的她的前几世的事。
贺舟舟隔着衬衫忿忿地咬了一口厉晋淇的胸肌:“我那是信任你!在你面前我本来也没想藏着掖着。”
厉晋淇想起两个人刚在一起的时候,贺舟舟说两个人以前说不定是敌人,笑着问:“前几世的我对你很凶吗?”
贺舟舟在嘴里含着一口气,腮帮子鼓起来,仰起头看厉晋淇,可爱得不得了,厉晋淇伸手轻轻一戳,贺舟舟憋着的气就泄了。
她看起来有些扭捏:“是有一点吧,你那时候都没对我笑过,每次见到你你脸都臭的像是我欠了你几千万不还一样,不过其实也不算对我凶,因为我们也没说过几句话,毕竟我当时算是你的……”如果是这一周目刚认识的时候还好,现在的话“准弟媳”这三个字想想都脚趾扣地,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即使贺舟舟没说出口,厉晋淇也知道她想的是什么,他其实远比他表现出来的更在乎,他不在乎贺舟舟的过去,但是他担心贺舟舟会喜欢别人。
在他第一次见到贺舟舟后没多久,就意识到他对贺舟舟一见钟情了,他感到惊讶,他从不觉得自己会像自己的父亲一样对谁一见钟情,可是事情就是发生了。
他就这么接受了这个事实,开始单方面地了解她,却觉得在大众视野里的她和自己见到的那个她很不一样。
后来,在知道江景行有所行动后,原本默默观察贺舟舟许久的他终于按捺不住,用最拙劣又最直接的方式,介入她的生活。
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体验到没自信这件事,他向来是运筹帷幄的人,很少出错,即使偶尔犯错也不会慌张,而是冷静地思考怎么弥补,可是在面对贺舟舟的时候,他经常会怀疑这样的自己贺舟舟会不会喜欢。
他像每一个陷入情网的可怜人一样,即使他对自己足够自信,自信他不会输给任何人,可是他还是没有把握贺舟舟会喜欢他和接受他。
在贺舟舟不知道的时候,他已经独自品尝了爱情带来的酸涩。
“和我在一起,你会不会觉得有些无趣?”
虽然厉晋淇已经努力学习去做一个知情识趣又体贴的爱人了,可是刚刚在茶厅里的时候被爷爷说了两句后,他也发现了他还是把工作看的很重。
继续阅读
无论是周末的时候还是去银海的时候,他都会有一些时间在处理工作,他也经常会在家里加班,甚至在春节假期之前,贺舟舟还会陪着他去上班。
对以前的他来说,工作就是生活的一部分,他已经习以为常,而贺舟舟也从来没对他的这种做法表达不满。
可是或许贺舟舟没说并不是她没有不满,而只是因为她是个体贴的人,或者她不想改变他。
贺舟舟愣了一下,双手抬起捏住厉晋淇两边脸颊的肉,稍微用力扯了扯,让厉晋淇的脸看起来有些好笑。
“拜托厉晋淇,你是不是对无趣这个词有什么误解?你可是会给我做蛋糕,给我送二十四份圣诞节礼物,给我弹琴,给我读睡前故事的人诶!你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了。”
“这些只是我身为你的爱人应该做的。”
“这个世界上多的是不懂得珍惜爱人的人,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厉晋淇,你比我更懂得怎么爱人。”
厉晋淇从来不是一个容易骄傲自满的人,可是对于贺舟舟的夸奖和肯定,他总是由衷的感到欣喜。
他双手握住贺舟舟的腰,把她整个人抱起来,放到了桌子上坐着,贺舟舟终于不用再仰着头看他,而是和他平视。
贺舟舟感觉身后被琴盒顶着腰,身前又被厉晋淇围住,他双手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