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闪,我从车站直接瞬移到了农村,一张张红色塑料桌布覆盖在其上的桌子摆得整整齐齐,村民也陆陆续续地从各自的家里走出来,坐到桌子旁边的椅子上。
开席了,我应该算是刚好赶上了。
天上的太阳正正地挂在中央,开席的地点就在农村里的一片空地上,明晃晃的太阳直射下来,照在地面上的一切事物,其中也包括人,而在这里,我看到了一种奇特现象:在大白天,每个人的脚下都没有影子。
不管,反正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接着我就往摆满食物的桌子走去,毕竟先吃饭才是大事。
正当我吃得正香时,一声尖叫打断了我吃饭的进程。
我朝尖叫声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其中一张桌子的人都站了起来,还像是传染一般把旁边几桌人也带着一同站了起来,围到最先站起来人的桌子边上。
“怎么回事啊?”我站起来,朝那张桌子走去。
挤过一圈圈人后,我看到了骚动的起源,一个女人的左手臂像是被一把锋利的刀从肩膀处干净利落地砍下,切口面十分地光滑,而且一点血也没流出来。
断掉一只手臂的女人却毫不慌张,仿佛掉在地上的手不是她自己的一般,仍然坐在位置上用筷子夹着桌子上的食物,而坐在她这张桌子上的人则全都站了起来,一脸惊恐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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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怕啊,我俩还一边吃着饭一边说话呢,谁能想到她的手就这么自己掉下来了。”围观群众中,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说。
“你没碰她,怎么可能会掉下来?”女人回道。
“我怎么知道,吓我一跳。”女人拍着胸脯,一脸心有余悸地说。
“快送她去医院啊,你们在这里楞着干什么?”人群外有人喊,接着人群就一阵骚动,一个矮小的身体从围观的人们脚下钻了进来。
“你们看什么看,还不赶快送去医院?”矮小的身影站到了桌子上,是一个满脸皱纹,背驼得整个人都弯起来,脖子甚至比头还高的老奶奶。
“你们两个送她去医院,你送手臂去医院。”老奶奶像是一个军师,站在高处,指着众人开始分配任务,而我则被分到了送手臂去医院这一任务。
“收到。”我捡起地上的手臂,然后挤出人群,往村外走去。
走到一半,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在把断肢运送到医院前不是要进行妥善的保存吗?防止因为路上再次受到损伤或是失去活性而重接不了。
在想到失去活性这一点时,我又突然想到了生理盐水,一种渗透压与动物或人体血浆的渗透压基本相等的氯化钠溶液,而人类的渗透压则在0.9%,我只需要加一点盐到水里就能配出生理盐水了,然后再把断肢泡到盐水里,那岂不就是完美保存。(在我醒来后查了一下断肢的保存方法,一般都是干燥和冷藏,梦里的是错的。)
说做就做,我走到一户人家,问他们拿了一包盐和一个装满水的一次性塑料杯,接着我就把整包盐都倒进了杯子里。
嗯,这就好了吧。我看着盐全都溶解在了水中,心里十分满意自己的操作,接着把水举过头顶,打算在太阳底下细细地观赏一下自己的“杰作”。
刚一抬起来,塑料水杯的杯身竟然开始变皱了,我心想我也没倒热水啊,难道?
想到这里,我把水杯放到地上,把手指伸进水中沾上一点水,接着放到口中。
“哇呜,呸!好咸。果然是倒太多盐了吗?”
这时,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我把整一包盐都倒进了只有普通大小的一次性塑料杯中,也难怪会皱,原来是太咸了。
只能直接往医院冲了啊。我抱起手臂,往村外跑去,而这一跑,梦境又开始跳跃,我又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