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条,然后用舌头顶到上嘴唇和上槽牙之间的位置,最后用手压扁。这两个一样一样的啊。
2022.8.8
晚自习结束后,我走在回宿舍的路上,经过了一家商店,店里恰好走出一道黑影,这黑影高两米,而且还正朝着我移动。
“这么巧?”黑影说话了。
原来这是我的一位舍友,他背着一个比他人还高的大书包跟我打招呼,而且他的皮肤还十分黝黑,远远看去,这让他和书包融为了一体,接着我们就一起回宿舍了。
回到宿舍,我看到宿舍门上方的玻璃正透出着光,看来已经有人先回宿舍了。
我打开宿舍门,果不其然,宿舍里有一个人正对着电脑在敲打着什么。
“hi,回来了。”他转头看向我们。
“嗯,回来了。”我说着,把书包往自己的桌子上一丢,然后爬上床开始玩手机。
“吃点宵夜先。”和我一起回来的舍友也把他那巨大的书包往桌上放,接着拉开拉链从里面往外掏东西。
一个面包、两个面包、三个面包、四个面包、五个面包、六个面包。
我在床上看着他从书包里掏出一个个跟三块钱大农夫山泉一般大的面包,而书包也随着他往外掏出这些面包变得干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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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你吃的完吗?”我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侧着身子看着他说。
“你猜我买了几个包?”他说。
我一听到他这么说,就马上推测出他不知买了六个包,于是我说:“七个。”
“不对,是七个加三个,等于九个。”他说着,又从书包里掏出三个面包,他的书包也彻底地干瘪下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个在玩电脑的舍友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
“呼,吃完了,好饱啊。”那个买了九个大面包的舍友在吃完了那九个大面包后说。
“啊,好困啊。”正在玩电脑的舍友突然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而且才说完,他的头就低了下去。
“他睡着了,我们捉弄一下他吧。”或许是吃饱了没事干,那个舍友向我提出了这么一个提议。
“你自己弄吧,我不想下床。”我在床上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们。
他站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到正在睡觉的舍友旁边,正在睡觉的那个舍友低着头,全然不知有人已经来到了距离他不足一米的地方。
“先把他眼镜取了。”舍友一边自言自语地说,一边伸手把他的眼镜摘了下来。
可刚把眼镜脱了还没来得及放到一边,这个睡着的舍友突然醒了,整个人从椅子上弹射起来,然后对着手里还拿着他的眼镜的舍友大喊道:“拍视频了!”
“拍视频!”刚刚还是很轻手轻脚、努力控制自己不发出一点声响的舍友像是接收到了什么指令一般,从安静模式调成了吵闹模式,而且还是疯狂到癫狂的级别。
只见他把眼镜一扔,接着马上转身冲出了宿舍,在冲出去的过程中,嘴里还在叫唤着一些不明所以的声音。
“拍视频咯。”和跑出去的舍友一样,这个才睡了没一分钟的舍友也像打了鸡血一样,追着跑出去的舍友也跑出去了,肩上还扛着一台从不知哪里掏出来的摄像机。
“搞毛啊?”我在床上看着这反差极大的一幕,心想:这简直像梦一样。(然而这就是在做梦)
我也跟着他们出去了,跑出宿舍,跑过长长的走廊,来到澡堂里,我又看到了震惊的一幕。
那个皮肤黝黑的舍友把衣服脱了,只穿条内裤在澡堂中央的空地上“撞来撞去”。
为什么说是“撞来撞去”呢?
因为澡堂的中央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