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丝不动,而在我去拉门的这一过程,越来越多葡萄爬到我身上,咬住我的裤子和衣服。 我回头看向那株葡萄藤,心想把你砍了就行了,这时门边墙上挂着一把武士刀,我拿下来,朝着葡萄藤冲去。 唰唰,唰唰…… 一颗颗葡萄在刀下化为一滩滩葡萄汁,一颗颗葡萄在我身上咬出一道道血口,在血液与葡萄汁的混合下,一股红酒的味道散发出来。 在酒精的作用下眼前的葡萄藤变得模糊,在酒精的麻醉下身上的疼痛渐渐消失,只有越来越多的葡萄压在身上,压得有点喘不过气。 我醉了。 梦与录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