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和其他人一般见识,认为她是叛徒吗?”
任昆山嘲讽地笑着摇摇头,说道,“我也曾经强迫自己相信,但是这种事,你让我怎么去相信?一个堡主夫人被无日神教抓住,我问你,无日神教好不容易抓到她,会那么单纯地为了勒索一笔钱而放人吗?呵呵。”
任昆泰冷静地说道,“你有没有亲口问过她?这种事不能胡乱猜的。”
“问?我怎么问?她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是叛徒了!”任昆山的眼神有点可怕。
“你知道吗?你的不相信,会深深地伤害了她,也就是对她的放弃,”任昆泰痛心地说道,“所有人都可以怀疑她,不相信她的清白,唯独你这个丈夫不能!你是一个男人,是不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妻子的!”
“我能,因为我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任昆山笑得复杂,“但是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我无从得知!”
说完,任昆山便摇摇晃晃地推门离开了,他实在喝了太多酒了,本想借酒消愁,却给自己找了不痛快。
任昆泰无力地看着兄长离去的背影,亦是同样的心情。
冰水烈火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