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自称为我们算命,实际上是在骗我们!”
“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孙影荷困惑地问,“他并没有向我们收钱,而且他的分析也不完全像是从别人那里打听来的。”
“影荷,你醒醒吧!”慕婉凤振振有词地说道,“那种分析其实是谁都会说的。无论我们日后怎么发展,他的话都能搭上边。他说的‘取决于你的内心,更在于你的行动’,就是一句百搭的套话。如果他的话灵验了,那就是你没有做到他的提醒;如果他的话没有灵验,那就是你做到了他的提醒。”
“那我就尽力按照大师的提醒去努力!我相信未来是由我自己掌握的。”孙影荷笑着,显得干劲十足。
慕婉凤翻了个白眼:“好吧,但他的话对我没用。我不可能是他所说的那种人,什么过不了平凡的生活,什么卷入是非黑白中,什么任由男人摆布,这些都不符合我的情况。他的话只是在自打嘴巴!”
“好了,婉凤,何必和一个萍水相逢的僧人斗气呢。”孙影荷笑着劝慰道,“我们赶快回去吧,明天就要启程参加品剑大会了。”
“好!明天的大会上我们一定会取胜!”慕婉凤也恢复了斗志,信心满满地说道。
紫雾帮堂主沈应和独自一人骑马走在林间草地上,他奉帮主的密令把情报送到天道会,只要过了林间草地,就能换船前往定风镇。
但是他总觉得不对劲,感觉有人跟踪他,仔细观察周围的景象,却发现周围一片宁静,只有树林随风响起沙沙声,他努力安慰自己,只是自己太过于疑神疑鬼了,大白天的,怎么可能出事呢。
还是放轻松点出发吧,沈应和安慰着自己,他最近吃坏了肚子,身体比较虚弱,对风吹草动经受不起,不过定风镇也不远了,只要把情报安全地送到天道会就完成任务了。
“沈堂主,别来无恙。”一个男声骤然响起。
“你是谁!”沈应和喝道,他的声音略带惊慌。
“无日神教,”一个蒙面男子走了出来,“特来取你性命。”
蒙面男子的直白让沈应和愤怒,他拔出剑,“狂妄小人,你还没有资格取我性命!”
“紫雾帮为天道会马首是瞻,是对付我们无日神教的马前卒,个个都该死,你是第一个该死。”男子的声音不大,口吻淡淡的,却充满威胁和杀机。
“你去死吧!”沈应和愤怒地拔剑率先杀了过去,既然猝不及防,那就先发制人,还有一丝活命的机会!
过了一会,沈应和倒在血泊里,眼睛一直怒睁着,他死得不瞑目,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坏肚子而丧失一部分战斗力而死得不瞑目。
蒙面男子割掉了沈应和的头颅正准备回去复命,他突然听到了树枝异动的响声,那是人为出来的响声!他立即喝道:“谁!”
“再不出来,我就杀了你们!”蒙面男子举着滴血的刀,向树枝异动的地方走去。
这时候,两个蒙面女子从树丛里走了出来,神情既害怕又愤怒。
上午,早餐过后,任昆山匆匆携宋秋璃策马离开镇子。他表面上说是要带宋秋璃进城游玩,实际上却怀揣着另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为自己的妻子寻找另一个男人借种。
当宋秋璃主动提出愿意牺牲自己,以助他稳固堡主之位时,任昆山震惊且难以置信。经过内心的激烈挣扎,他不得不承认这可能是当前唯一的解决办法。只要能让秋璃尽快怀孕,他就能保住堡主之位,而无需娶其他女子,从而避免让无辜者受到牵连。
两人坐在马上,默默无言,彼此没有主动开口说话。任昆山紧紧地从后面抱住妻子,而宋秋璃也紧紧地握住丈夫的手,试图通过触感来传达彼此的情意和颤抖。
“秋璃,你还记得那年的那场大雨吗?”任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