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云天笑了笑,更正一下,“不是羊,是羊绒。”
等两人上楼,就看到铭哥带了数十名西装领带的员工,还有数名保镖,站成两排夹道欢迎。
“老弟,正等你来,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呢?”
没等两人上楼,就被拉去附近的酒店。
走进这家叫“雄城”的酒店,张守忠的眼睛就直了,装修得金碧辉煌,实在太奢华了。
如此的酒店在路上见过七八家,一想到每家都装修得这么奢华,张守忠忍不住咂嘴。
楚云天到不奇怪,比这奢华的酒店,前世也见过,有钱人的一种炫富,虽然每次去的时候,都是沾别人光。
“老弟,在鄂城,没有我不能管的事,不过,想拿下一座煤矿,还要产量足,资金可不少。”
等酒菜上桌,江正铭说话直率,楚云天到挺喜欢这种性格,不打哈哈,很痛快。
“采矿风险太高,不赚钱,我不开矿!”
一句话落地,江正铭惊了一下。
什么?
他以后借此帮忙,自家公司也能借机受益,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不过,很快江正铭明白了。
“没事,没事,先调查一下也对,等时机成熟再投资,你这么年轻如此谨慎,难怪那天赌输给你。”
很快,他的想法又被打破。
“我想求江哥帮忙,投资羊绒?”
一句话刚说完,江正铭脸色就变了,话语也变得谨慎。
“老弟如果想开矿产,我是随便就能帮忙的,但是,这个羊绒,挺难办的,关系得硬。”
等江正铭把投资羊绒的事说完,桌上的张守忠也是大吃一惊,夹菜的筷子都有点抖动不止,看楚云天的眼神也是一种仰慕。
“羊绒现在不景气,所以才会得到城府的扶持,根本没人投,老弟,你到底怎么想的?”
江正铭一点不掩饰对楚云天的投资羊绒的不理解。
“具体原因,请恕我冒昧!”
涉及到商机秘密,江正铭不方便多问,到是不停地劝酒,谈起当天赌桌上最后一博,还是感慨。
“万一,万一那天我赌赢了,你就输了三个亿,你不怕吗?”
看到江正铭期待的眼神,楚云天笑了,没回答,反问一句。
“不过,铭哥,你没想过,万一我赢了呢?你能赔我三个亿吗?”
听到这话,江正铭嘴角抖动一下,念头闪过,觉得浑身冰凉,自已公司加房产及一切,勉强凑够三个亿,全部身家啊!
树倒猕猴散,天下不归心,他会失去一切,随之而来的恶果,比想象的失去的还要多,不敢想象。
坐在旁边的张守忠是一点没看懂,两人都没回答,就端起高档的红酒,一杯碰一杯,喝得这么开心。
喝到尽兴,张守忠一点没客气,端酒走到江正铭面前,瞅了一眼门口的两个保镖,其中他认得,那个叫阿郎的。
“哥,有没有那个……”
楚云天蹙眉未语,江正铭眼神一飘,呵呵直笑。
“有,什么都有,你这位兄弟心太急了,阿郎,带这位兄弟去‘盛世会所’,玩开心点,我要跟苏老弟多聊一会儿。”
等张守忠跟阿郎离开,江正铭又端起酒杯。
“我可调查过老弟的新闻,不少啊!果然年轻才俊,比我当年还凶猛,出手拿下龙海大股东,有手下兄弟告诉我,你跟在新国上市一家公司也有关系,是股东,实在太厉害了?”
“老弟不会也想成为鄂羊绒的股东吧?”
楚云天笑了笑,当然没兴趣成为羊绒股东,这个传统行业,赚钱速度怎么能是他这个重生者想要的。
“铭哥不用问了,到时就知道了,我不会做亏本的买卖,还有,求哥帮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