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那么多年呢,腿一定要好好养着。”
又和村里人聊了几句,该说的都说完了,张春丽才走。
她以前也是个锯嘴葫芦,只知道做事,不知道说。
结果就是自己累得要死,外人还看不见你的好。
做生意确实锻炼人,张春丽只是摆摊了个把礼拜,嘴上会说多了。
不然今天也不会说出这番话来。
到了陈家老宅,大门是开着的。
“爸,妈,你们在家么?”张春丽喊了声,走进大门。
比起两年前,这边明显破败了不少。
陈母年轻时候就不是个干净人,就更别指望她老了能把家里收拾得多干净了。
估计要不是有陈父盯着,家里能更脏更乱。
“稀客啊,你来干啥?”
陈母一开口就是阴阳怪气。
就算分家了,自己是长辈,做儿媳妇的,也不知道过来帮家里做点事,一点礼数都不懂。
陈母这火其实来得很没有由头。
她就是看昨天张春丽自己洗了那么多东西,却没来问一句她和老头子的被褥需不要洗,心里不高兴呢!
陈母也不想想,儿媳妇一个人洗了那么多,自己有没有开口说要去帮一把手。
张春丽不知道婆婆又是生的哪门子气,她也懒得问,直接越过陈母,和陈父说话。
“爸,建军在外头伤到腿了,现在躺床上不能动,明天我就得带孩子过去照顾他,今年过年就不在家过了,这些东西先给您送过来。”
继续阅读
听到陈建军受伤,陈父很着急,“腿怎么伤的?严不严重?去医院治了么?”
“你快说啊,老大怎么样了?”陈母也是心急如焚。
到底是丈夫的亲爹亲娘,总归是关心丈夫身体的。
见这样,张春丽也没隐瞒,说了陈建军那边的情况。
“就是外头上冻,晚上不小心摔倒了,骨头没事,筋拉着了。医生说至少得养一个月。”
“骨头没事就是万幸,不过其他的也不是小事,你们别不重视,落下病根就麻烦了。”
陈父又叮嘱了张春丽几句,让她放心去照顾陈建军。
“爸,这些都是今年过年的礼,您放心,明年的养老钱等我回来再给您送回来。”
当初说好的,每年都会给养老钱。
但是现在年底,之前陈建军打回来的钱也不多了,还要留一些路上应急,张春丽就暂时只买了东西,没有包红包给陈父陈母。
怕两人有想法,到时候在村里说些不好听的,张春丽先解释出口。
“不用,你们紧着自己用,我和你妈暂时饿不死。”
陈父顿了顿,又说了句:“要是老大的医药费不够,你说一声,我给你凑一些,不过也不多就是了。”
当初分家的时候,钱都分给两个儿子了,陈父这次倒是没有藏私。
听到这话,张春丽有些讶异,公公这是在和她服软?
“不用了爸,您的钱留着二老自己花,建军的医药费够了。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明天要走,家里东西都没收拾好。”
张春丽委婉拒绝了陈父。
大家现在这样不远不近地处着挺好的,也没有必要再摆这些姿态。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都说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但是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没办法抹去。
陈父也明白这个道理,见儿媳妇这个态度,不再多说。
“行,你回去忙吧,路上慢点。”
于是张春丽不再逗留,她来就是为了送礼,东西送到了,她也该回去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