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人,为了增加诱惑力。她不断变化自己的形象,今天的打扮:透明的唇膏,重重的眼影,蜷曲随意的金发,瀑布倒挂在裸露丰满圆润的双肩。
明天的打扮:咄咄逼人的肉感,女性正当年的活力,在没被衣衫遮住的地方,恰到好处的暴露出来。
后天的打扮就更铬色:染着招摇的红发,上穿红色背心,性感的红唇,带着晶莹的鼻钉,指甲盖涂着苹果红,脚上却是强迫胸部隆起的细高跟鞋。
有什么办法?同行的女人虽然嫉妒,但人家的底子好,眼界宽,聪明透顶,要是不出名老天都不容。
曾经站在向玉芬前列的女子自惭形秽;站在向玉芬后边的女子的到了鼓励。
向玉芬相交皆权贵,往来无白丁。
花无百日红,人难事事顺。就在花魁朱娜娜花魁艳帜高树,风流无限的时候。她的靠山,孙和平出事了。
纪委和监察室,传唤他的时候,孙和平没有大难临头的感觉。他自认为,自己做事够机密的,保险箱藏在哪里,连老婆都不知道。他每天进家,都要在书房里巡视一圈,没见到一样。
聪明老练的孙和平,忘记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的格言。他的觊觎者,聘用了高手,轻易的打开了名人字画后边暗藏的保险箱。拍了照,清点了数目,原封不动的又恢复原状。
孙和平的死穴就是保险箱,那里有足够判死刑的罪证。
在监察人员谈话结束,孙和平陪着起赃。在保险箱打开,大家目瞪口呆的时候,孙和平趁别人不注意,跳下高楼。
向玉芬大病一场,有人畅快,有人怜悯。她的花魁艳名虽在,过气的宝贝,已经不是才捧起来的新星熠熠生辉。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青春期的温新浩也有不安分的想法,幻想着能找个女星般的妻子。虽然熄灯后他可以任意想象,黑碗白碗一样吃饭。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相貌不俗的温新浩。人可能是缘分,见到朱娜娜他就从心里喜欢,仰望天仙样爱慕着。
温新浩喜欢,但不敢妄想,两人的地位相差太远。特别是朱娜娜成了行业内公认的花魁,朱娜娜变成向玉芬一个当红的娱乐明星。
琴棋书画,她都能来几下,讨好和献媚的男人苍蝇见血一般。附庸风雅,向她讨墨宝,索诗词的人成群结队。这样的花魁,和一名普通的工人,走得不是同一条道。
孙和平走了以后,那些只有大象腿,水桶腰,棕熊肩膀,发面馒头脸,眼馋份的人,遇到了乘隙而入的机会。以前,孙和平在世时,他们是不敢妄想的。谁敢动孙老大的女人,他歪歪嘴还不得被打黑社会得腿断胳膊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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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馋虫里,就有土地局戚副局长的独生子戚锡富。向玉芬早就让他心痒痒,只是没有得过好脸色。戚锡富中间凸,两头粗,圆盘脸上满是闪耀的粉刺黑点,实在调动不起向玉芬的笑脸。
这天,看到向玉芬几曲唱罢,回到换衣间休息。戚锡富便哼哧着挤开门挨了进去,上来便来个绝技:猪八戒的咸猪手。
向玉芬惊叫一声呼救,戚锡富呵呵笑着:又不是青涩处女,做什么秀。
看到向玉芬左躲右闪,戚锡富哈哈大笑:我要做的事,谁敢拦?今天老子不想其他事,只想让你赔几杯酒。
说着就开始生拉活拽,向玉芬死抱着门框哭嚎喊叫。这一个时期在孙局长的庇护下,她原先的孤傲本性被唤醒,任性的很。
见到向玉芬石头发疯,就是不动脚。戚锡富乌紫了脸,向几个马仔丢了个眼色,马上有人把踢打撕咬的向玉芬拉进了包间。姐妹们看得呆骇着脸,谁敢上前劝阻。
戚锡富很得意的看着围观的人:我叫你系裤子,你就不能尿。要是憋的肚子疼,裤子里尿一泡,只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