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遇见贵人(2 / 5)

支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

待他吐出的烟圈在屋顶淡淡散开,才转过脸来,又盯了章江燕一会,慢声细语的:你这个人很好啊?怎么不继续读书了?家里穷?急等用钱?

看到章江燕神色渐渐正常,能流利的和他对话,并不时的用眼睛斜瞟他,白嫩嫩的脸颊浮出两朵快活的红晕。他有些痴呆了,烟头烧到手指紧张的全身一激灵,赶忙扔掉烟头,有些狼狈的看看章江燕。

章江燕笑了,这是真心的不是职业性拿捏出来的笑。

她眼睛放着光,眼泪都在清澈的眼睛里沁了出来,手捂住嘴,仍然吃吃笑个不停。丰满的胸膛纤细的腰肢,如风吹杨柳,前仰后合的,几次弯腰到脸贴在自己膝盖上。

他有些愕然:我有这样可笑吗?

章江燕灿若桃花,两道柔柔的眼光在他身上缠绕着,很明艳的笑着:都说当官的有瘆人毛,你这人挺可亲的。你也有打哆嗦的地方?你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不是庙里冷冷的石像……

章江燕说着又又捂着嘴嗤嗤的笑。

他开心的笑了,声音宏亮,身子前仰后合:我没有当官的样,没长瘆人毛?这两年风气被一些人被一些人搞坏了,走路前呼后拥,说话盛气凌人。都说人类社会也得遵守竞争理论,但丛林法则不能用到人类社会啊!唉!风声雨声,声声在耳;国事家事,事事在心。别看我现在挺悠闲,其实我很累。你走吧,我想独自补一会觉。对啦,你叫什么名字?艳荷!你写给我看看!

看完江燕用手指沾着水,在茶几上写完,他点点头:好明艳的名字!是假的吧?

见江燕脸红,他笑:假的也没什么关系。人的名字不就是个称呼吗?只要我喊艳荷,你能答应就行。你这孩子挺好,我不追问你的真名,也不会告诉你我是谁,更不可能留给你手机和电话号码。好在我们的缘分没断,这几天我会经常来这里放松。

说到这里,他的脸浮上了层威严,向交易微仰下颏,示意章江燕可以走了。

章江燕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就像被捆缚待宰的鸡,提心吊胆的看着锋利的屠刀。突然又被放了,扑拉着翅膀赶快逃遁。

她踮着脚,慢慢的退出门外,撒腿就跑。在一个没人的角落,章江燕背靠着墙,仰着脸,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大口的喘着粗气。

这天,仅在他的服务上,江燕净得到一千元。

一千元呵!要知道,那时一个熟练工人的月工资也不过上百元。

第二天他又来了,点名艳荷服务。还只是纯按摩,没有任何狎昵的东西。

不知不觉,一个多月过去了。这段时间,有时他天天来,有时隔三五天。来了,从不提过分的要求,看章江燕的眼睛挺亲切的,两人说话的语调也变了,有时开开玩笑。

他开的玩笑就是说点黄段子。就是说黄段子,他也不是赤裸裸的提到性器官,只是讲故事,蜻蜓点水样的带点色,那年头哪个文化作品不带色啊。

莫言先生为此专门〈酒色赋〉:如果这世上没有美酒,男人还有什么活头?如果男人不迷美色,女人还有什么盼头?若果婚姻只为了生育,那么日子还有什么过头?若果男女都很安分,那作家还有什么写头??如果文学不写酒色,作品还有什么看头?如果男人不迷酒色,哪个愿意去吃苦头?如果酒色都不心动,那生命岂不是就走到了尽头!

他讲的第一个段子是〈开中药铺〉。

他这个人很有讲故事的天份,脸色一本正经的,声音不疾不徐:有一个商人外出经商。四年后回来,见家里添了四个孩子,不由得大怒。执着藤条让老婆跪在跟前,审问说:四年间我没回家,哪来的这三个孩子。老婆一脸的委屈,哭着说:这是想你想来的。

商人大怒:想我就能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