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说出来?
请将不如激将,有价值的秘密是问不出来的,只有激起怒气,乱起心智,打乱方寸。果然不出韩信所料,老道愤然站起身来,恼怒的戟指向韩信一点:黄口小儿,你知道什么?刚才西南来的股带着香气的暖风,是股活风水,它落在哪里,哪里就是风水宝地。
见韩信眨巴着眼,一副不以为然极为不屑的样子,愈发来气:我刚才插桃木剑的地方,就是风水眼。谁家的先人埋在那里,必出帝王之才,最不济也得出王侯!
有本事的人往往有脾气,有脾气就容易中计。
老道愤愤的说到这里,又长叹一声:和你这黄口孺子说这些有什么用?罢了,罢了!我辛辛苦苦追了三年,行程数万里的活风水追丢了,咳!
说到这里,老道连桃木剑都没有取,一颠一拐的捱下山去。
看到老道走得无影无踪了,韩信掩嘴一笑,早早的赶着羊群回了家。
然后,韩信连夜带着铁锹挖好了墓坑。
第二天清早,韩信上山放羊的时候,把他瘫卧在床上的老娘,背在了身上。
老娘本已气息奄奄,多日卧床不起,今日见儿子背自己上山,不由得大喜。吱吱呜呜不时发出声音,似乎在夸:宝贝儿子,娘好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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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韩信的娘原本是个大马猴,一直不受大家待见。只有韩信的爹爹对它好,一来二去产生了感情,生下了韩信。
韩信小时吃尽了人间苦头,大马猴也没过一天好日子。熬到韩信十来岁,在猴类来说,它已是耄耋之年,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
见儿子背自己上山,还以为是儿子在尽孝心,让自己最后再看看自由的山林。
谁知……
为此后人曾经在游历九里山时,吟过一首小诗:父精母血人之初,鸦知反哺羊跪乳。未央宫中桃木剑,九里山下活埋母。
老人家故事讲得有声有色,实际上是隐喻:天在上,地在下,离地三尺有神明。
多年后,辛悠宜终于揭开文竹父亲故事的含义:你就是做到王侯大位,良心不正,也必会遭到天谴。
辛悠宜在对待文竹的情感上是认真的,绝对没有始爱终弃,玩弄一下的意思。
酒不醉人人自醉,九里山前活埋母的故事,把辛悠宜几乎听迷了。中了丘比特神箭的他没遑多想,心里光在琢磨:以后如果有机会,我一定写出发表。
辛悠宜从儿童起就有着文学梦,可惜为了生计奔波,始终没时间提升自己。就是现在,辛悠宜还得在为五斗米折腰。煤矿工人没有出力的地方,就没有生活来源,这和陶渊明般的大地主无法相比。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只能是退休以后的生活。就是不知道身体这个老本钱,到时怎么样?
辛悠宜和文竹辞行的时候,老爷子一如既往的高兴,屡屡招呼下次再来:他认为辛悠宜是上上佳婿人选,也是谈古论今的文友。
只是文竹母亲的脸色有些阴沉,她送辛悠宜俩人过了山涧沟,深深的叹口气对辛悠宜说:你要是没结婚,我一定把宝贝闺女嫁给你!可惜……
说是惋惜,实际在探视、催促!辛悠宜哪里不明白老人的心意。庄重、优雅全在一个缓字,不急不慢。过快,则风风火火。过慢,则漫不经心。轻轻的,能够拿得起。徐徐的,能够放得下。看似云淡风轻,实则内心风起云涌。辛悠宜没有说话,表面上只是憨憨的笑。回去的路上,辛悠宜满脸的忧郁。看着辛悠宜丢魂失魄的样子,文竹笑了,仍然是那种抿嘴无声的笑:在这里坐坐吧!
文竹指着路边的卧牛石说。
看到辛悠宜怅然若丧,文竹微微一笑: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只要我们愿意就好,其他人都是参考,别那样愁眉苦脸,看了叫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