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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服务员再转过脸来,赵立德开始向门口走去:这死脑子,钥匙在咱们老婆手里了,我怎么没记性。
接着赵立德冲着刘二郎坏笑:唉!你的脑子也不怎么样,是进尿了吧?站在那里,保温杯也能掉到地上,真是个人才!
原来要钥匙的赵立德嗤笑着,自我解嘲数落摔水杯的黑脸汉子,径自转身走去。
见到赵立德外出,呆憨着脸的粗野汉子也不出声,狼狗一样大步小步,掂着屁股跟着走去。
赵立德利用声东击西的妙计,女服务员分神的分把钟时间,他已经查到了四人的住宿信息:黎任谱和温文两男在一起B12,卿玉娉和秋水盈两女居一室A14。
骗人的事,这方面的技术,赵立得是行家里手,移花接木的事干得多啦。熟练的使用障眼法的旅馆同居,居住者大多的登记姓名不准确,大概率是张冠李戴!
赵立德当然知道,黎任谱们是在做戏,只是表面的同性居住。实际的内容肯定不是,要不大老远的,何必选择情侣宾馆?
登记表上,两个男人住的B12别墅靠前,是去女人住的别墅A14的必经之地。
不需要多考虑,赵立德决定两人的窥视,从B12 木屋别墅这里开始。只要是一对男女,不论是黎任谱和卿玉娉,还是温文和秋水盈逮着一对,就跑不了那一对,因为是相同的男女出轨性质。到时候,赵立德的目标明确,只要及时进行拍照,就算达到了目的。
别墅里边没有开灯,只有夜灯昏黄的亮着。好在窗帘没有拉上,窗户也有半开着。
四下看看,园区夜里静悄悄,无人走动,不用担心被人无意发现。
赵立德示意身体狼亢的刘二郎放哨,手脚灵活的自己立马身体一耸,从窗户缝钻了进去。
赵立德搜寻了一阵:奇怪,洗漱间怎么只有一个男人的用品?就是两个男人同居一室,也不只能是一个人的东西。
赵立德侧耳听听,卧室没有丝毫动静,蹑手蹑脚的靠近半掩着的内门。赵立德大为惊讶:屋里怎么没人?别说双人床上没有寻欢作乐的男女,连个人毛也见不到!
赵立德想了想:难道住在别墅里的这一对狗男女,没有搬完行李,就出去散步?
那他们的东西放在哪里?对!放在车里了!此时,这屋里的男女一定还在湖边欣赏夜景,不如在看看卿玉娉名字登记的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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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立德意识到:按老狐狸的心机,他和小娼妇一定住的隐蔽。而按他对卿玉娉的了解,这个正当年的女人,是花苞绽放的花,情欲正在高峰期。春宵一刻值千金,他们不会有兴致外出,肯定在床上翻云覆雨!
赵立德想了想:我不能逮着别人的艨虫放,忘了放自己的牛。刘二郎的事,我得不到多大利益。之所以瞄准秋水盈,那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找刘二郎是为了有帮手。没有捉住刘二郎老婆出轨,失去侧面印证,我应该直奔主题,卿玉娉肯在A14。有了先入之见,赵立德信心大增。
蹦出B12木屋别墅的窗户,赵立德对刘二郎低声说:这屋的两人外出,咱们先看看那间屋子,也许你老婆就住在那里。
经过停车位的时候,赵立德多了个心眼,每个车内他都乍摸几眼,没见到车内男人遗留的专用物品。看后他摇摇头,不由的哂笑:行李要是放在后备箱里,我怎么看得到?
赵立德心里反复琢磨,更坚定了卿玉娉和老家伙,狗男女已经在床的判断。
赵立德从窗户缝,钻进卿玉娉住的别墅,不由得愣住了。这房间里也是空无一人。搜寻证据,竟然只有两个女人的用具!他打开两个女人的包,里边的化妆品、女人常备的物品琳琅满目,就是没有证明男女出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