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和秋水盈起床时,还是没能歇过来,浑身的骨节就像散了板,却又酸酸乏乏的舒服。出了木屋别墅的门,见到黎任谱两人打开窗户笑。
都是过来人,温文没觉着什么。秋水盈虽然出了轨,这辈子她只见过两个男人,而且和温文的性交往是很私密的,没有第三者确凿看到。如今赤裸裸在别人盯看下出轨,犹如没有穿衣的狱女。
在那一对男女含笑揶揄的眼光下,秋水盈就像才从洞房花烛夜出来,难免羞羞的。任凭温文和那两人点头示意,虽然昨天在车上,大家都知道进入木屋别墅会发生什么,秋水盈还是低着头红着脖颈,一溜烟的跑进餐厅。
四人走出住宿的别墅的时候,都很轻松。黄鼠狼白腚门,提起裤子不认人,现在没有可怕的了。两对男女心里明白,毕竟不是夫妻,在外出轨同宿,是个危险的职业行为。
准备上车的时候,四人一身轻松。现在已经安全生产,即将下班,就是公安局的来了,也会一推六二五。不是成双对的光屁股按在床上,一切都可以否认。反正此时不能拉去化验。就是拉去化验,洗浴完毕,谁怕谁?
不过卿玉娉有些心虚,临上车,又回了几次头,她好像听闻到熟悉的声音。弄得秋水盈起了疑心,女人是天生的心细,何况做着危险的事,犹如走在钢丝桥上,稍不小心,就可能坠入万丈深渊。
秋水盈询问般的,对卿玉娉微笑着看了一眼。卿玉娉赶快移开眼神,皱着眉头看着车窗外。直到车几乎望不见木屋别墅,卿玉娉还频频回头望去。至于为什么,感觉到什么气息?她没有告诉其他同行的三人。这就为以后的几乎发生的灭顶之灾,埋下了伏笔。
实际上,他们四人在和危险擦肩而过。这个危险,是有人要捉奸,收集到可靠的证据,然后就等于有心计的养殖户,随时从圈养的牲畜中,获利挣钱吃肉喝酒。
卿玉娉感觉到的声音看似缥缈,实际上,山上微风微微传来的声音是真实的,那淡淡的男人特有的体味,也是卿玉娉曾经神魂颠倒的。
那声音、气息虽然微弱,却实实在在是赵立德的。
赵立德是卿玉娉,曾经短暂同居过男友。
只不过,黎任谱不知道,离他最近的前任。卿玉娉别看平时傻乎乎的,涉及到别的男人,她精细的丝毫不露破绽。爱情的门框太狭窄,不只是女人吃醋,男人更不愿意穿公共拖鞋。赵立德这个填补春夜空缺,弥补孀居寂寞男人,也就是差一点点,就成了她这个,从丧痛重新活过来的女人,愿意托付终生的升龙快婿。
赵立德三十来岁的年纪,身材高挑脸庞俊俏,很像当红的荧幕奶油小生。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赵立德,单从外表来看,是不少美女少妇的梦中偶像,对年轻的女人极具杀伤力。
赵立德身体的外形,独一无二,既有条又有形,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光棍的如同走一字步的男模特。至于五官搭配精致的脸,如同高手雕琢的羊脂玉作品,特别是那双镶嵌着美宝石的眼睛,可以说眼角带勾。
只要赵立德用到男子勾引术,很少有女人不被他勾引上床。加上最宽段话音甜美,说话总是往女人心里碰,甘愿为他付出的女人多了去。
女人的美,是生存的资本。男人的俊美,也同样是珍贵的资源。只是很遗憾无法弥补的不足:赵立得有好逸恶劳的癖,却没有好爹娘,缺少高文凭,却只愿享受贵族、王子般的生活。
可以这样说,赵立德是靠长相吃饭的,和吃女人饭的鸭子距离不远。因为,他很自负自己的英俊,对有钱的老女人,在上床的时候总是抑制不住呕吐恶心。
那么丰厚的物质生活哪里来?猪吃食往前拱,鸡吃食往后挠。赵立德吃的是资源饭,在女人身上下功夫。也就是说,赵立德是个被大多数男人看不起,吃软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