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好调头,再加上地方人的先天优势,适应性特别强。
开业初期,秋水盈的小吃店干得风生水起。但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后来,咳!后来……
待温文结完账,秋水盈和温文出木屋别墅餐厅的时候,昏黄的月光下,黎任谱和卿玉娉的身影已经模糊。不刻意去看,别墅区的小湖,曲径、花丛、树影,已经湮没了他们二人的行迹。
温文拉着秋水盈的手想去追赶,秋水盈的手挣了挣,嗔怪的:没有一点眼色头,没看他们想两人单独在一起?
温文恍然,挠头笑:死眼珠子,肉眼皮,没个眼色头。
正好,咱们两人独处,我吹箫给你听。
温文从车里取出根早已备好的洞箫,两人并着膀,向别墅园区内的湖边走去。
月光虽然不太明亮,星光月影,间杂别墅区的路灯。
小湖水面约有百多亩,风搅动混杂的光。月夜下,视线不太清晰,朦胧着看不到对岸。倒也是十分旖旎,湖面涟漪层层,点点滴滴的水面都是流萤倒影。
温文和秋水盈相偎着,坐在湖边的一块卧牛石上。阳历七月的天,城市内人们正在被暑热,汽车尾气折磨,忍受着桑拿天气的湿热。木屋别墅位居深山,树木葱茏,植被茂盛,太阳的热力很容易发散。才到九点钟多,山里的夜风,凉飕飕的开始如水漫过。吹在裸露的皮肤,薄衫下的身体,都是难得的享受。
月亮在白莲花般云朵里穿行,银色的天空澄澈碧透。在高空冷暖气流的搓弄下,云朵不断变幻着形态,有时象白色的丝锦,有时则象等待织女巧手去织造的纤细的云丝。
秋水盈倚靠在温文肩上,两人独处的时候,她最常用的动作,是把头用立、卧姿势枕在温文肩窝上。她说:这样就像靠着大山,也像海船泊在港湾。
两人无声的看着湖面,倾听水波蹡蹡的拍着石板,享受着难得的二人时光。
这时世界仿佛成了凝固的琥珀。
毕竟,婚内出轨的人有禁忌。即使因为业务的原因,秋水盈和温文很少见面,但即使周围人不多,两人都是精神气内敛。能够彼此深深的看上几眼,就是天大的幸福,浓浓的爱,他们没有放肆到,没有顾忌的公开释放。
两人能够静静依偎的的环境不多,就是茶社的约会,也是端坐茶座两端,喁喁倾诉,不能任意张狂。
两个人的世界,对他们来说很珍惜,珍惜的东西就金贵,不然野山参能价值连城?
山风轻轻的吹,夜色渐渐纯净,身上稍微有些发冷。温文脱下外衣披在秋水盈身上,秋水盈耍嗲的继续想往他怀里拱。
在这里很隐秘,没有什么禁忌,可由着相爱的心,用肢体放肆。
今天的温文心情特别好,他不想只是享受小儿女老鼠窟里的欢娱。他想玩出新境界,让两颗心相伴着在山间云层飞。
温文亲吻秋水盈的鬓角,秋水盈梦呓般娇嗔的哼哼。温文扶她坐正:这里的环境氛围到哪里去找?让灵魂飞起来吧!我吹箫给你听。
见到秋水盈朦胧的抬起丹凤眼,温文在那上面用唇碰触一下:咱们好上以后,一直不能见天,蝙蝠样作乐。每次见面,我就有想有今天的情景,我吹箫给你听……
说着,温文秉端坐,持箫踔唇提气,试吹几个音符后,边呜呜咽咽吹起箫来。
温文以前曾在洞箫上下过苦功,音律节拍乐感有很好的修养。此时洞箫吹起来,箫管里迸出的声音饱满,浓郁的像是杯醇厚的浓茶,连绵逶迤飘荡摇曳,霎是好听。
在温文的操弄下,那箫管里飘向山间、夜空的呜呜咽咽,间杂塞外雄风的雄浑。沉郁时,如山林起风;兴奋时,龙吟虎啸;激荡时,玉帛撕裂,金石撞碰。箫管里如同抽不尽的绉纱,山间缭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