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墨不客气的回敬了沈玄几句,算是挣了点面子回来。
沈玄看曾墨大小是个刑部尚书,让让他也掉不了什么面子,沈玄便没再讲什么了,反正也快进寺了。
曾墨一进寺便被安排在一间留置室,也没人理他,他感到有点冷便去问门口的衙役要火烤,衙役不理他,还把他赶了进去,他当然有脾气了,他正要发火,林哲来了。
曾墨不待林哲开口便先发制人。
“林大人,你这是何意?开封府程通判胡作非为,你也如此么?把本侍郎控制在这么一间冰冷的破房内,有什么居心?本官可是刑部侍郎,你以为是你家犯人?”
曾墨一脸的不高兴,他大为恼火大理寺敢这么对他,他还在林哲面前自称本侍郎,这似乎有点不合适,因为他这个官比林哲要小了,这说明他没把林哲放在眼里。
林哲不计较这些。
“曾侍郎,林某先不论开封府程通判有没有胡作非为,不过你的护卫都己经招了,杀两人伤两人这么恶性的案子,他们一致指认是你指使的。”
什么?才这么一会工夫就招了?还指证老子是主谋?曾墨大为意外,他原以为这些护卫怎么都得扛扛,没想到招的这么快,曾墨对这一恶重指控自然不会承认。
曾墨反驳道:“林大人,你有没有把事情搞清楚?那些人只是曾府的下人,他们因为偷钱而受惩罚,为逃脱惩罚他们劫持了本官,本官的那些个护卫为救本官不得己击杀了几名持刀下人,这才是事情的真相,林大人你不应该只听信护卫的开脱之词。”
曾墨依就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或许他认为这只是他府里的事情,与他人无关。
林哲不认可曾墨所说。
“曾侍郎,你所讲的林某没看到,不过在大庭广众之下你和你的护卫公然行凶,大家可看的清清楚楚,这一点由不得你狡辩,须强调的是,无论你有什么理由,你和你的护卫都不能当街杀人,天大的理由也不行。”
林哲把事情向曾墨一说,曾墨很是恼火。
“林大人,你要搞清楚,本官和护卫并未当街杀人,只是想把下人带回府去处置,可能是下人出手够狡诈才导致恶性事情的发生,就这双方都有责任,岂能简单以杀人论处。”
曾墨这厮也够滑头的,他的护卫连杀两人,他居然说被杀的人也有责任,这是什么道理?
林哲不想耽搁时间了,再跟这位曾侍郎啰嗦下去也讲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曾侍郎,林某该讲的都讲完了,你不认可也是你个人的事,对案子本身并无影响,林某不过看你好歹是刑部侍郎,就过来跟你讲一声,大街上平白无故有两人丧生,这事就该有人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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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哲说完便准备走了。
曾墨见状赶紧拦住林哲不让走。
“林大人,你这是明打明帮刁民,你所讲的只是一部分,还有一部分呢?刁民劫持本官你怎么不讲?没有刁民劫持本官哪有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那么多人在大街上看到刁民持刀追着本官砍,你视而不见么?”
曾墨一副霸道的口吻,仿佛有错的是林哲。
林哲有点恼了。
“曾侍郎,请注意你的行为举止,林某岂会不知你所讲的这些,可即便这样你和你的护卫也不能杀人。”
林哲己经讲的够明白了,曾墨极不认可林哲所言,曾墨强辩道:“本官和护卫没有杀人,是刁民欺人太甚,混乱中不慎中的刀,这岂能算杀人?且是刁民劫持本官在先,没有这个,哪还有后面的事情?”
“曾侍郎,这就由不得你了,你现在是疑犯,你说什么都不算,林某也不审你了,把你直接交朝会议处,看谁能帮你?顺便提一下,你挡着林某的路了,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