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钱伯华老谋深算,突然对林哲这样讲,林哲一时之间还摸不清钱伯华的套路,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参知政事钱伯华没安好心。
虽然这只是林哲第二次和钱伯华见面,但钱伯华的关切好象无时不在。
回想起头次与钱伯华见面,林哲和钱伯华还是蛮愉快的。
钱伯华又是给太子府送钱,又是爽快的给林哲官升二级,可林哲就是感受不到钱伯华的好,相反内心深处还有一种莫名的恐慌。
林哲只能敷衍钱伯华这只老狐狸。
“钱大人多滤了,林某与开封府只是泛泛之交,比某些人差远了,某些人嘴上骂开封府,私底下却与开封府眉来眼去的,这实在是令人费解,某些人这样做究竟图啥?”
林哲这话把大家搞懵了,难道他们身边还有这号人吗?
表面骂开封府,暗地里又和开封府暗通款曲,会有么?
按理没有这种可能,这极有可能是这的胡掰的。
可还是有人好奇,三司使韩秉就忍不住问道:“林少卿,别打哑谜呀,直接把人点出来,看看是哪些人在暗通款曲?”
三司使韩秉言语诚恳,一点都不像装出来的。
林哲装着很为难的样子。
“韩大人,这怎么好讲,敢和开封府暗通款曲的人可不是一般人,林某讲了必定招来疯狂报复,林某乃一小吏,没能力承受如此报复。”
语罢,林哲还来了一声意味深长的叹息。
这就搞得三司使韩秉有点懵了,不光三司使韩秉有点懵,就连参知政事钱伯华和一向对林哲不感冒的承王赵翼都有点懵,只有刑部侍郎曾墨保持着高度清醒。
刑部侍郎曾墨头一个感觉这是林哲在耍诡计,可不能让林哲诡计的混淆视听了
“林少卿,你少在这挑事,放眼整个东京汴梁城,只有你跟开封府走的近,你还在这装模做样做给谁看?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清楚吗?你不就想挑拨我们这边,让我们这边内讧吗?这样你和你的开封府不就渔翁得利了吗?”
刑部侍郎曾墨很灵范,一眼就把林哲看穿了。
林哲不在乎曾墨的看法,甩了一句你们爱信不信,然后不吱声了。
三司使韩秉半信半疑,又不好再问,参知政事钱伯华同样如此。
只有承王赵翼回过神了,他坚定和刑部侍郎曾墨站在了一起。
“对,有这种可能,别被人坑了还不知。”
刑部侍郎曾墨见承王赵翼支持他,他心头格外得意。
“林少卿,你是不是把我们当傻子在弄,看我们好骗是不是?钱大人两朝元老了,韩大人朝廷肱骨之臣,还有我们年轻的承王,哪一个是你一个少卿能骗的?”
刑部侍郎曾墨越说越起劲,随口喷出的唾沫星子四处乱溅。
曾墨这厮这样讲就过了。
本来人家讲的你不信就算了,还非得给人家扣个罪名,这么咄咄逼人算哪门子规矩,你真当人家怕你么?
林哲气鼓鼓的,当即就要跟刑部侍郎曾墨理论理论。
三司使韩秉不愿无畏争论,当即出来打圆场。
“都退一步,干正事要紧,想想怎么把案子破了,把凶手抓了才对嘛,曾侍郎,你是刑部的,你理应对案子用点心,而不是在这打嘴仗。”
三司使韩秉训完刑部侍郎曾墨,又掉过头来说林哲:“林少卿,大理寺卿遇害了,你作为大理寺少卿理应扛起重任,对近期发生的凶案进行调查,争取早日破案才是,万万不可在这拌嘴耽误工夫。”
语止,三司使韩秉转向参知政事钱伯华,询问他当下该如何下手。
参知政事钱伯华颇为老沉,他先是讲了一通的官话以及大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