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
台上一众戏子陆续粉墨登场,一颦一笑、一唱一和间,将那民间传奇故事演绎得淋漓尽致。
台下的观众渐渐沉浸其中,随着情节的跌宕起伏,这些观众时而紧张握拳,时而展颜微笑。
“好!好!”
戏至高潮处,精彩的表演更是引得一众观众拍手叫好。
不知不觉,新戏落幕,一众观众纷纷交头接耳,皆感意犹未尽。
包厢内,燕绫看后,也轻声赞道:
“此戏确实有独特之处,情节引人入胜,台上之人也都个个技艺非凡。”
“花昱然,你这戏院当真是藏龙卧虎。”
花昱然听后,连忙拱手道:“娘娘谬赞,臣惶恐。”
燕绫微微抬手,站起身来:“这时辰也不早了,回宫吧。”
随即,在众人的簇拥下,燕绫走下一楼,向戏院门口走去。
花昱然满脸恭敬之色,紧跟其后。
不多时,当众人刚走出戏院大门时,戏院门口突然响起一阵喧闹声。
燕绫见状,停下脚步,佯装一副好奇模样,站在戏院门口一旁观看。
余明丰、花昱然见燕绫停下脚步好奇观看,也不敢上前多言,无奈之下,只能站在一旁小心等候。
前方,一名满脸怒容地男子拉着另一名轻瘦男子,大声怒道:
“各位乡邻,你们帮我评评理。”
“此人上山打猎,摔下山来,深受重伤,我家中小妹采草药路过,好心将他背回村里,因有身体接触,又被众人瞧见,如今名节受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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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倒好,伤愈后丝毫不顾及我小妹名声,拂袖而去。”
“如今,我找到他,要求其下聘娶我小妹,可他,却声称家贫无聘礼,娶不得我小妹。〞
那满脸怒容的男子越说越气,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觉加大。
轻瘦男子吃痛,连忙挣扎着说道:
“我也知道令小妹因我名节受损,心中有愧,更感激这份恩情,可家中实在寒贫,拿不出聘礼。”
“且我并非不愿娶令妹,只是我如今家中有二老,身体皆弱,常年需要人照顾和草药费用支出。”
“如若娶了令妹,岂不是让她跟着我受苦受累,遭人白眼,让人看她笑话。”
“哼!〞那男子冷哼一声:
“那你说怎么办?我妹妹的名节就这般被你毁了不成?”
“还是,你这是打算不管不顾了?”
“我......。”轻瘦男子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
这时,众人也大概明白了过来,议论纷纷:
“这人也太不是东西了,既然毁了人家名节,就应该对人家负责,更何况那名节还是因救他而毁。”
“是啊,这以后叫人家姑娘怎么做人?”
“不过,他也有难处,家中有二老要照顾,又穷得叮当响,拿不出聘礼,嫁过去也是受苦,惹人轻视。”
“话是这么说,可人家姑娘也不能白白被耽误了名声啊。”
花昱然听着众人的议论声,突然有一种他们在说自己感觉一样。
之前,苏灵梦为了救他身中两枪,他在马车上与苏灵梦不仅有了身体接触,还曾撕开其后背衣物,在御医的指示下,为其敷药止血。
那时,虽情况紧急,可若按这两人情况,他岂不是更坏了苏灵梦的名节?
想到这里,花昱然微微转头,瞥了一眼燕绫身边的苏灵梦。
他这才发现,此刻的苏灵梦微微蹙眉,眼眸低垂,清秀的面容带着一抹淡淡的忧愁,似在思索着什么。
突然,也就在这时,燕绫转头看了一眼花昱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