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一众将领的心,瞬间提了起来,紧张的看向门口。
待看清来人后,几位将领连忙站了起来,一脸慌张的看着来人:
“将军......!”
“将军......!”
徐玉保缓缓走进房间,扫视了一眼众人,走至桌旁坐了下来:
“都坐吧。”
“将军!我们......!”
“坐下再说。”徐玉保再次开口打断将领的话。
几位将领相视一眼,稍作犹豫,只得缓缓坐下,但心中仍然有些忐忑不安。
徐玉保见几人坐下后神色依然紧张,坐姿僵硬,不禁微微叹了口气。
这些将领此刻在担心什么,他心里非常清楚。
“这么多年,我们一起并肩作战,共同经历过无数的生与死。”徐玉保缓缓开口说道:
“你们心里想什么,我怎么不清楚。”
“说句实话,与匈奴合作一事,我心里也不痛快。”
“但朝廷的命令如此,我们身为军人,只能依命行事。〞
一名将领看向徐玉保,脸上满是纠结与不甘,最终还是开口说道:
“将军!这些道理我都懂,可我这心里......哎!”
将领欲言又止,叹了口气,又将目光移向了那跳脱的火苗。
那摇曳不定的火苗,仿佛也在映衬着他此刻挣扎的内心。
“将军!”这时,一位将领心中一横,转头看向徐玉保:
“你也知道,我是个心中藏不住事的人。”
“其实我们心里都明白,解幽州城之围的,是莫州的那一支叛军。”
“北境如果没有出现这么一支叛军,我们能坚守幽州城多久,又将有多少人死在匈奴手上,这些,我们心里也都清楚。”
“可如今,朝廷反而让我们去围剿他们,这不是让我们去恩将仇报吗?”
那将领越说,心中越发气愤:
“朝廷原本弃北境三州于不顾,而远在西境的叛军却不远千里来与匈奴争夺。”
“而我实在想不通,这个时候,朝廷却宁愿与匈奴合作,攻打叛军,瓜分北境三州,也不愿意与叛军签订协议,先赶走匈奴再说。”
“这般行事,着实让人寒心。”
徐玉保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无奈,缓缓开口:
“朝廷可能有自己的考量,但尔等如果是这种状态上战场,无疑是自寻死路。”
“你们应该明白,战场上容不得半分恍惚,稍有犹豫,便会成为刀下亡魂。”
他今晚来这里找这些将领,便是担心他们把这种情绪带到战场上去,丢掉性命。
一众将领纷纷点头表示明白。
这时,徐玉保发现一位将领看向他时,一脸犹豫想说却又不敢说的表情。
“我刚才已经说过。”徐玉保微微皱眉,开口说道:
“我们是生死兄弟,有什么话直说便是,不必如此踌躇。”
“呼。”那位将领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
“将军,自从江凡在西境叛乱后,朝廷一直不断派兵围剿,可江凡却不仅没有被剿灭,势力反而却越来越大。”
“可以说,现在的江凡,几乎已经占领了大周西境、南境半个大周。”
“如今,又派兵染指北境。”
徐玉保听到这里,心中生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脸色变得有些严肃:
“你到底想说什么。”
将领心中一颤,但还是咬了咬牙,继续说道:
“将军,如今江凡势如破竹,实不相瞒,末将觉得,东境与北境两路边军,不一定能抵抗的了江凡的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