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了一番花寻伍,花昱然便毅然决然的朝着州府大牢方向走了过去。
在他身后,跟着两名衙役,其中一名衙役端着一些饭菜,另一名衙役则提着一瓶装有少许毒药的酒水。
虽然江凡给了司马玉蝶两个选择,但花昱然心里清楚,以他对司马玉蝶的了解,司马玉蝶绝不会选择为奴苟活下来。
州府大牢越来越近,两名衙役跟着花昱然很快进入到关押司马玉蝶的大牢内。
待三人走进大牢后,司马玉蝶这才微微抬起头,发现眼前之人是花昱然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但当她发现两名衙役在摆弄酒菜时,尽管心中早有准备,但眼神中还是难以掩饰地流露出一丝苦涩。
花昱然看着一脸憔悴的司马玉蝶,微微摇了摇头:
“你不该背负这么沉重的担子,更不应该来益州。”
“呵。”司马玉蝶苦笑一声,同样也摇了摇头,便走向了酒桌旁。
在她认为,花昱然哪里会明白,身为皇家儿女,为了家族的江山社稷,有些担子,必须挑起。
走到这一步,她并不后悔。
唯一让她后悔的,便是没能成功刺杀江凡,没有为她的父皇解忧,没有为大周除了江凡这个祸害。
花昱然见司马玉蝶端起酒杯,旋即便转身出了监牢。
他实在无法忍心直视司马玉蝶喝下毒酒后,那痛苦的表情和逐渐消逝的生命气息。
在这期间,刚从朔州军营逃出来的丁长水,已经在大周官府的协助下,正驾驶着马车,带着热气球,朝大周皇城急驰而去。
与此同时,在凉州军营,江六收到江凡的命令后,立马朝营帐外大喊一声:
“传令兵!”
一名传令兵听到江六的声音后,立马进入帐内,大声应道:
“在!”
江六看着眼前的传令兵,一脸严肃的命令道:
“从即刻起,军中暂停一切军事活动,所有将士,检查武器装备,不得有丝毫懈怠!”
“令所有军中人员,严守军纪,不得踏出军营一步,等待命令。”
“速将此命令传达至各旅旅长,不得有误!”
传令兵听着江六那不容置疑的命令,立马大声应道:
“是!”
“另外。”江六说着拿出几封他刚写好的密信,朝传令兵递了过去:
“将这几封密信交给几位旅长,他们看后,自然知道怎么做。”
传令兵接过密信,不敢有丝毫耽搁,领命转身飞快地离去。
他深知,江六的命令预示着一场大战即将来临。
很快,江六的命令便传达到下面每一个士兵耳中。
一众士兵得到命令后,迅速行动起来。
他们按照江凡传下来的命令,紧张而有序的检查各自的武器装备,准备充足的弹药、物资。
营地的每一个角落,都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在军营的一处,李田安小心翼翼的观察了一眼周围的环境。
之前,李田安与一些皇城禁军,奉命在江凡占领朔州之前,进入朔州。
然后在朔州报名参军,混进江凡的军队之中,负责打探军情。
在新兵训练结束后,他与几名皇城禁军被编入江六的军队。
发现周围没有其他士兵,李田安看向两名正在忙碌检查步枪的皇城禁军,一脸担忧的说道:
“看这情形,应该是大战将至了。”
一名皇城禁军警惕的看了一眼周围,这才无奈的回应道:
“夫长,现在军营已经戒严了,别说偷摸出去,就是随意走动,也会被责罚,这消息根本传不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