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裕同等人寻声转身望去,这才发现,原来,在他们身后,许良榆带着几名富家地主家的公子,正朝他们方向走来。
许良榆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那眼神,以及那话语中满是嘲讽之意。
什么赵大人,赵公子,口误,也只有傻子能相信他。
赵裕同心中一沉,忍着心中怒火看向许良榆,他知道,许良榆此番前来,必定没安好心。
他们落得如此境地,这许良榆还不知怎地嘲讽他们。
俗话说,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赵裕同不想与许良榆逞这口舌之快,准备绕过许良榆直接离开。
可也就在这时,许良榆突然开口说道:
“赵公子,为什么你没做官比做官时还要要高傲,小弟与你说话,你却置之不理。”
“莫非你现在觉得自己已经超凡脱俗,高人一等,看不起任何人?”
许良榆的话,赵裕同哪里听不出来。
什么超凡脱俗,不就是暗指他们这些人弃官不做一事。
就差直接说他们连官都不做,这么超凡脱俗了。
什么高人一等,看不起任何人,这只不过是许良榆想借题发挥,刻意刁难他们。
赵裕同忍着心中的怒火,怒视着许良榆:
“许公子,本公子从未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也从未看不起任何人。”
“本公子之所以不想与你纠缠,是因为本公子觉得,与你这样的人多说无益。”
“至于弃官之事,自有本公子的缘由,与高傲无关。”
许良榆听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
“哦?”
“那赵公子可否说说,究竟是何缘由让赵公子等人弃官不做呢?”
赵裕同一愣,这种毫无脸面之事,他如何好开口解释,但他还是立马回道:
“这就不劳烦许公子挂念,这乃是我等个人的选择,无需向他人解释。”
说罢,赵裕同准备离开。
但许良榆却并未就此罢休,继续说道:
“赵公子何必如此着急走呢?不如我等一同前去科举报名处看看热闹?”
赵裕同一顿,停下脚步,回头瞪了许良榆一眼。
“哼。”哼了一声,然后拂袖而去。
看着拂袖而去的赵裕同等人,许良榆摇了摇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片刻之后,当许良榆与几名富家地主家的公子走至科举报名处时,立马引起了一众学子的注意。
他的到来,让原本热闹的报名处更加热闹。
人群中,同为富家地主的那些士子,见到许良榆等人后,纷纷与其与拱手问好。
许良榆等人同样微笑着回礼,举止优雅大方。
而那些家境普通的读书人,对于许良榆的到来,则表现出一副不屑的表情。
但是,上次科举落榜的书生,看许良榆的眼神,却透露出一股怨恨的目光。
上次,他们因为落榜,可是被许良榆好一顿羞辱。
江凡再开科举,那些曾经不屑参加的富家公子,这次却全踊跃报名。
在他们认为,许良榆这次前来,必定也是来报名参加此次科举。
若真是如此,那便是他们一雪前耻的机会。
上次被许良才榆羞辱的那一幕,令他们如今感觉仍然历历在目。
这仇,此时不报,更待何时?
果然,他们从许良榆与那些富家公子的谈话中,得到一个消息。
许良榆此次前来,正是来报名参加科举考试。
得知这一消息后,几名曾经被许良榆羞辱的书生商量了一番,便结伴走向许良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