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会对当下的游戏场景生出各种各样的怪异想法。
他是位痴愚的信徒,他很聪明,也是他找到了我手中......你手中那把疮痍之赐......”
程实眉头一挑:“你的意思是,第一个发现它的人,不是你?”
南宫抿嘴点头:
“是,不是我。
他找到了那柄匕首,视之如瑰宝,甚至扬言要用这匕首,重启整个罗斯纳的信仰。
当然这一切都是我后来在坎纳尔那座征兵广场上才知道的,因为他就像今天我遇上的那个黑袍人一样,站在广场的中心,用一柄匕首,重新凝聚了罗斯纳帝国的虔诚。”
“!!!”程实瞳孔一缩,眉头紧蹙道,“你的意思是......你见证了这一幕历史?不......历史早就被篡改了?”
“是,历史被篡改了。
那场试炼里还有位记忆的歌者,正如我今日的那位队友一样,他看到那位痴愚队友的壮举后心生敬服,将所见的一幕改写进了历史之中。”
“......”
程实无语了,所以,现在他们知晓的历史、了解的过去、乃至毒药用来索骥的宝图早就已经被涂改过了!
今天所经历的一切,不过是上一次篡改的重演,历史的真相早已被涂鸦覆盖,而当下的涂抹,不过是在那涂鸦之上又重绘了一层色彩反相的新涂鸦罢了。
在程实的诧异中,南宫的讲述还在继续。
“但这还没结束......
那位痴愚的玩家非常疯狂,他认为让罗斯纳重回腐朽并不是终点,能在试炼结束之前将坎纳尔城从灭世者的手里救下,才是真正的完美。
于是他发动了城中所有虔诚的民众,跟着他一起反守为攻,杀出了城。”
“......”程实眨了眨眼,突然笑出了声,“我好像知道你的匕首是怎么来的了。”
“......”
南宫局促的咧咧嘴,没笑出来。
“就是你想的那样,他们死了,那些被痴愚的激情冲昏头脑的队友们都死在了高墙之上。
但那时的我并不知道,我没敢参加那场战争,躲在了城里,可一想到我的队友带我赢下了试炼,我却没帮上任何忙,心里就非常愧疚。
所以......”
“所以你登上了高墙想尽一尽牧师的职责,结果却发现他们都死了,然后你瞬间变成成了收尸队。
而狄泽尔,就是那个时候找上了你,对吧?”
“......”南宫眼神复杂的点了点头,“你跟我的那位队友一样聪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