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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好兄弟,我太好奇了,不如你告诉我,在【存在】过后的那个时代里,又有谁,站在了诸神之巅?
你......
是新神的信徒,对吗?”
!!!!!
新神!
什么新神!?
程实懵了,从里到外的懵了!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嗡嗡作响,自从听到“【存在】已成为过去”之后,脑中的轰鸣就没停过。
为什么,为什么阿夫洛斯不知道【虚无】的存在?
她甚至对【虚无】的两神冠以“新神”的称呼!
所以,她真的是祂?
一个在【虚无】降临之前,被......大概是被【时间】禁锢起来的【污堕】令使!?
程实的眼中写满了困惑,他面色复杂的看着阿夫洛斯问道:
“【欢欲之门】,是你的神名,是吗?”
阿夫洛斯的神色更加复杂,也不知道是感慨于自己被困的时间太久跟不上时代,还是那无数岁月以来早已无人提及的名字被重新提起,总之,他的眼中写满了唏嘘和感慨。
“我说过,你什么都好,就是太聪明了,我的兄弟。”
聪明?
可是我认识的那个图拉丁最推崇的就是从信仰、人性和智慧中选择智慧啊!
怎么,你忘了吗?
程实什么都没说,但他的眼神里却什么都说尽了。
他同样感慨的神色无疑在向阿夫洛斯发问,问他你为什么变成了这副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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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阿夫洛斯这次并未回应,而是无比落寞的自嘲道:
“我本以为祂记起了我,宽恕了我,让你来拯救我。
但没想到,这一切不过是新神巡视寰宇时不值一提的视线罢了。
呵,祂从未仁慈,祂们,也从不仁慈。
神啊,既然都已经坐上了神座,却为何又要将自己禁锢于另一套规则之中呢?
就连祂,就连将我诞于世的【污堕】,都不曾拥抱自己的欲望,既如此,又如何让世人沉沦于【欲海】之中呢。
呵,一切都是妄念。
真是......无趣。”
说着阿夫洛斯转身便走,对门外的程实再无一点兴趣。
他落寞的情绪是那么的浓郁恐怖以至于程实也被溅射出来的情绪飞沫感染,瞬间深陷绝望之中,跪倒在地,仰天哀嚎
但他始终没有放弃观察,在每个能够掌控自己情绪的契机中他都会拿着手术刀狠插自己一刀,而后与自己的情绪疯狂的拉扯着,抢夺着意识的掌控权,用尽全力的看向了那神秘的恶婴裁判所内部,目送阿夫洛斯离开。
不知是不是错觉,程实总觉得自己在大厅深处的阴影中看到了一片乌黑蠕动的血肉。
可下一次再抬头时,那血肉的痕迹和阿夫洛斯的身影都消失不见了。
随着眼前一切渐渐淡去,让程实崩溃的情绪也慢慢崩散,他咬着牙站站了起来,还想趁着没离开这里朝里面问一句“到底发生了什么”,可还没张开嘴,就发现自己眼前的景象倏忽变化,整个人又回到了休息区的楼顶。
他就这么满腿是血的站在楼顶,既困惑又后怕,皱着眉头看向身前,一动不动。
时代......
阿夫洛斯提到了“时代”。
要知道在玩家嘴里“时代”这个词虽很常见,但却并不代表着某段专属于【祂们】的时期,他们一般称这种时期为【纪元】,因为每个纪元对应的都是【祂们】其中几位的统治巅峰时期。
所以,阿夫洛斯嘴里的时代,便是玩家们所理解的纪元吗?
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