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之路前,并不知道它们那么聒噪,不过也挺好,至少只有头骨的世界比现实的人心要单纯不少。”
程实诧异的看了一眼眯眯眼,饶有兴致的问道:“我能问问你的那些同事现在怎么样了吗?”
“他们啊......”张祭祖的眼睛突然眯成了缝,语气颇为感慨的说道,“大概都去侍奉那位大人了吧。”
程实眉头一挑,会心而笑。
他听出来了,眯眯眼嘴里的“侍奉”可不是如他这般行走在【死亡】的道路上,而是如同那些聒噪的小头骨们一样,垫在了通向骨座的白骨阶梯之下。
果然啊,活到最后的人才会是最大的赢家,这句话无论在游戏降临前还是降临后,都是适用的。
至于怎么活到最后......
有人选择了杀尽对手,有人选择了隐忍苟活。
眯眯眼或许是后者,但不代表他不可以是前者。
这位守墓人,可真是有趣啊。
“哦对了,还有件事,为什么不给我们那位酋长队友一发治疗术呢,我看他的脸色可有些难看。”
这句话的声音很小,小到如若不是张祭祖听力发达,根本就听不到程实说了什么。
他若有所思的瞥了独自走到角落休息的酋长一眼,同样低声道:
“他拒绝了,他说自己需要用伤痛来让神经紧绷,时刻警醒。”
“这你也信?”程实错愕道。
“不信,但既然他都拒绝了,我为什么还要治呢?”
“......”合理,太合理了。
放下奶妈情节,尊重队友命运。
程实咂了咂嘴,再次看向苟峰的方向,没再说话。
...
诸神愚戏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