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要保祂的信徒却不肯亲自出手,【诞育】有话要说却不直接召见......
祂们怎么了?
难道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变故?
张祭祖紧皱着眉头跟在程实后面,见他绕出前厅开始爬墙去往更高处的教首房间,便意识到他要干嘛了。
“你准备去盯着图拉丁,确保他万无一失的拿到那份名单?”
“也不算吧,我总感觉他的身边还会出现跟他一样莫名其妙走进我视线的人,所以我准备去看看,像他这样的内鬼,是不是只有一个。”
“......”好别致的理由。
但张祭祖一声没吭,还是跟了上去,像极了雇主作死自己却无可奈何的敬业保镖。
两个人如同壁虎一般贴紧教会驻地最高建筑的外墙,一寸一寸的向上挪去,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教首房间的窗口阳台下。
他们挂在阳台底下微微露头,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房间内的动静,而此时在教首的房间里却只有图拉丁一人。
他无疑是了解自己父亲的,知道这个时间教首必不会出现在这里,所以才这么着急的赶了过来。
只见他轻车熟路的从某个柜子的顶端摸出了一把钥匙,然后打开了教首办公桌下的抽屉,从中抽出了一叠叠文件,极其熟练的数到了文件的某一页,将其中一页纸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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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实看到这一幕,面色古怪的感慨道:
“这是真没少来啊。”
眯眯眼轻“嗯”一声:“知父莫若子。”
正当两人以为事情顺利,下一步图拉丁就要把这名单塞到怀里准备离开的时候,现场却出现了新的意外。
只见图拉丁死死的捏住那份生育名单,手臂略有些发颤,视线一遍又一遍的扫过纸页上下,脸色变得茫然且不敢置信。
“不对啊,怎么会呢?
【污堕】的圣婴呢,为什么最近都没有待产的公民?
难道他们说的都是假的?
不,不,他们明显不信仰【诞育】,他们说的应该是真的,可圣婴去哪儿了?”
图拉丁慌了,他疯狂的翻动其他文件,想要在这些文件中找出一份“写着圣婴名字”的纸张,但很显然,没有就是没有,任他翻找的再仔细,都没能再找到第二份有关生育的名单出来。
看到这一幕,程实和张祭祖的脸色都沉了下去。
果然,这个试炼就没有那么简单,多尔哥德在近期内并没有官方记载的即将临盆的公民。
而这也意味着他们根本不可能通过这种手段找到那个所谓的不该降生的生命。
“我就知道,匹配到你们这些人,就不可能轻轻松松的完成任务。
难怪祂给了7天的时间,这么看来,速通是没戏了。”
“......”
...
诸神愚戏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