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那场由我亲自应下的赌局,大概在应下的时候已经被影响了!”
冰冷的眸子一凝,想到了一位【祂】,刚刚跟自己打过一架的【混乱】!
【欺诈】和【混乱】的关系似乎很好!
如此说来,祂确实可能许诺了【欺诈】,从而对自己动了手脚。
刚才那一顿打,打轻了。
“小心说话哦,不然我告你诽谤。”
“呵,向谁?【秩序】?你觉得祂敢制裁我?”
“嘻~
你别管是谁,你只需要告诉我会不会履行赌约就好了。”
狂风还在肆虐,温度还在降低,但这一切在虚空中都毫无意义,因为代表着【虚无】的两位至高尽在于此,祂们本就是毫无意义的化身。
“我会遵守约定,但我同样需要提醒你:
【混乱】并不是一个好选择。”
“哦?那谁是?
与你时常博弈的【真理】?
还是不屑与任何人合作的【痴愚】?
你在钓鱼,我也在钓鱼,鱼饵都是一样的,凭什么说我钓的鱼不如你?”
“因为我早已看到了结局,鱼的结局,还有鱼饵的结局!
无论你如何插手他的命运,都是徒劳的。
既定之所以称之为既定,便是因为一切结局早已写下,你改变得了过程,却改变不了既定的终点。”
“再说吧,未来的事情,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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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也不只有【既定】,不是吗?
好了,我还有事要忙,不用送了。”
说完,嬉笑的眸子消散于无形。
冰冷的眸子看着祂消失的地方,沉默许久后,低声冷语道:
“此,亦为命运。”
...
遥远的虚空之上,煞白的鱼骨殿堂外。
一颗巨大的头骨出现在了鱼骨殿堂的大门外,它看着眼前无穷延伸的白骨阶梯,不住的抱怨道:
“老骨头,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你,不是,客。”
“嘻~
你已经把我当成自己人了?
嗯,虽然【虚无】没有跟【生命】合作的想法,但是,看在你这么隆重招待我的份儿上,我可以代表【虚无】,跟老骨头你,多多来往。”
“不必,吾,不喜欢,你。”
“死人说话果然冰冷。”头骨蹦了两下,没蹦上去,索性就不跳了。
祂“蹲”在白骨阶梯上,看着无数生命体从白骨悬崖上跳下被虚空冲刷成无数头骨,周而复始,觉得无聊,却也不开口。
等了一会儿,真正的头骨坐不住了,祂无奈叹息:
“你,为何,而来?”
“老骨头你装傻?
我的信徒好不容易拿到了一点点不被【公约】束缚的【新权神性】,你居然给他抢走了,简直是以大欺小,倚老卖老!
交出来吧,交出来我就不计较了。”
然而这次,【死亡】并未妥协。
“你,可知,那是,【污堕】的,新权?”
“当然知道啊,恐惧嘛,又不是没见过。”
“那你,不会,忘了,【秩序】,是怎么,分裂的!”
阶梯上的头骨难得的安静下来,祂似乎回忆起了什么,语气有些唏嘘道:
“怎么会忘呢?
怎么可能忘呢?
第一次神战结束之后,当之无愧的唯一胜者,【秩序】,为了扫清寰宇踏入了【欲海】,然后......
寰宇便失去了【秩序】。
祂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