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喝,整个人如同飞梭一般在人山人海的实验场里穿来穿去,没过几分钟,场上的瑟琉斯便几乎少了一半。
“战斗,爽!再来!”
他仰头再干掉一瓶往日繁荣,又毫不犹豫的转身冲进了切片堆里。
血色盖过了培养液的颜色,尸体铺就了新的地面,瑟琉斯们从一开始的面色狰狞一围而上,变成了满脸阴沉的各自堤防,又变成了一脸惊恐的撤步后退。
他怕了,不,他们怕了。
瑟琉斯第一次在制造恐惧的实验室里产生了属于自己的恐惧,而这份恐惧的来源,出自于一个杀红眼了的疯子。
这时他才知道自己问出的那个没有回答的问题终于有了答案。
那就是眼前的这位实验素材,根本就是一个疯子,一个不要命的!纯粹的!疯子!
...
诸神愚戏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