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啊颖子姐,那天我把你送到了酒店,你坚持一个人上楼,我也就走了。”
宁颖有些心神不宁:“我总觉得要出大事。”
“颖子姐,你多虑了吧,公司有你跟小何总坐镇,能出什么事?”
“总之帮我盯紧何嘉昌的人,一有风吹草动马上告诉我。”
古金意识到她这是要他继续留在沪市:“颖子姐,这里有我守着,你就放一百八十个心吧。”
宁颖看了看时间,估摸着姜老头那边已经开始上演大戏了,就让古金捎她一程。
中途下车后,她就在那条街买了几个驴肉火烧,窝在摊子上一边喝热乎乎的驴肉汤,一边啃着香喷喷的驴肉火烧。
一口下去满满都是肉,香迷糊了。
她这一碗驴肉汤还没喝完,就听到了李来娣的哭声。
紧接着就是东西碎裂的声音。
片刻后,只见姜来福脸上挂彩的往外跑,李来娣则衣衫不整的拿着菜刀追在他屁股后面。
“姜来福,老娘跟了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竟然还敢往老娘身上泼脏水,看老娘今天砍不死你!”
“不可理喻,不要脸的人明明是你!”
“呵,我就是跟王旺兄弟一起算个账,你哪只眼看到我俩滚一起了?”
姜来福顾及到自己的身份,没好意思把那些话说出口,只是气的脸色涨红:“你……你不守妇道,怪只怪我瞎了眼!”
李来娣的菜刀直接劈了过来,吓得姜来福逃之夭夭。
见人走后,李来娣丢了菜刀开始在地上撒泼打滚。
“我不活了,这些年来我为姜家生儿育女,忙里忙外,结果这畜生竟然还怀疑我在外面有人了,呜呜呜……”
女人抑扬顿挫的声音有些刺耳,宁颖掏了掏耳朵,随后包上吃剩的两个驴肉火烧朝着姜来福逃跑的方向追了过去。
城南几百米处有一处破庙,姜老头跟她说过,以前他每次受了委屈,都去找庙里的神仙哭诉。
宁颖找过去的时候,姜来福正哭的伤心。
“菩萨吆,我姜来福想来行善,遇到没钱看病的也会自掏腰包给人家抓药,到底造的什么孽,怎么找了这样一个老婆?”
宁颖瞧他哭的身子一颤一颤的,安慰道:“姜神医,别哭啦,你现在发现他们两个奸情,总比为了儿子把家产拱手相让,再过二十几年把儿子养大,忽然发现他就是个孽种强多了吧,现在及时止损还来得及。”
听她这么劝,姜来福哭的更伤心了。
等他发泄够了,宁颖把那两个热乎乎的驴肉火烧递给他。
姜来福忙了一天也没吃上热乎饭,这会儿肚子确实有些饿了,接过火烧一边吃一边打量着宁颖。
“你……你……你是之前那个神经病?”
“你再好好看看。”
“还是早上给我算命的小叫花子?”
宁颖朝着他伸出了大拇指:“您老人家眼还没瞎。”
姜来福白了她一眼,他看上去明明跟她差不多的年纪,怎么说他老?
两个火烧下肚后,他身上有了力气,脑子也活泛起来,顿时一脸警惕的看着宁颖。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儿的?”
宁颖总不能告诉他,其实他俩在后世是师徒,这小老头无儿无女,一个人挺寂寞的,就喜欢拉着她唠嗑,就把以前自己所经历的事情全都秃噜出来了吧。
她只能扯个谎:“我自然是有求于姜神医,所以之前一直在你们医馆蹲点,没想到人没蹲着,倒是蹲到了奸情。”
“那你怎么知道儿子不是我的?”
“就听他俩嘀咕的呗,更何况我相信姜神医应该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