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欺辱,养成了孤傲冷僻的个性。可能是同病相怜吧,应皇子其实对他这位三弟还是颇有好感的。只是不知怎么,三皇子一见他却冷眼相对。可能就像俗语所说,一山不能容二虎,两个个性相近的人也是不能相容的。因为性格使然,都放不下面子,纵是心里亲近,一时也无从开口。可他也不是一个如三皇子那般凛然不可侵犯的人哪?应皇子又摇了摇头。
跟三皇子比起来,四皇子要幸福的多了。其母闵妃,性子最是温婉和善,与谁都是和睦相处。在这波谲云诡的后宫,一直独善其身,任你方唱罢他登场,却始终能保有自己的一席之地。母妃如此,儿子自然也不会讨人嫌。加之四皇子长的讨喜,因此不说人人都喜欢吧,起码表面上对他都是笑脸相迎。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四皇子自然也是心地纯良,与人为善。三皇子能与四皇子交好,想必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四皇子能包容三皇子的坏脾气。
义王果然是和其他三王在一起。供男士们休息的环境显然不如女士那边,房间狭小不说,还没有床榻,几位王爷年纪都不小了,平日里养尊处优的,此时却只能屈尊坐在一张硬板椅子上,不住的打着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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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应皇子。快来快来,外头可听来什么消息没有?来跟我们几个说说。”忠王一见应皇子忙叫道。王爷们碍于身份,不便四处走动,一见皇子,都想打听打听外面的情况。
四位王爷按照排序依次为忠,信,礼,义。只是这排序却是按照封王的先后,并不是按照年龄长幼。四王之中,忠王最前,可年龄却最小,只五十左右。人也最为风趣。
“小侄怕义父担心,一安顿好老夫人就过来了。倒也没听到什么。”应皇子道,“只是在路上遇到三皇子和四皇子,在四处找人喝酒。想来宴席还早呢。”
“哎呦!我的妈呦!”忠王一捂脸跌回椅子上。“这不是要我的老命吗!就这硬板椅子,非把我的老腰坐折了不可!”
“忠王稍安。”信王曾是一位武将,长的孔武有力,捋着胡须笑道,“大不了我等几个稍后抬着你进宫。也能显出忠王你为我主尽忠死而后已嘛!”
“哈哈哈哈……”义王跟礼王齐笑了起来。
礼王便是皇妃看见的那位须发皆白的老者,在四人之中年龄最长。
应皇子也跟着笑。这四位闲王无官无职,所以也没那么多忌讳,说起话来口无遮拦,十分风趣。
“老夫人可好?久不出门没有累着吧?”义王笑完才问。
“老夫人还好,只是有些腰疼,冰儿给稍作按摩,现在好多了。”应皇子回道。
“嗯。”义王只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一旁的忠王却道:“应皇子所说的冰儿可是应皇妃?不知法事过后,皇妃之病有没有起色?”
“诶!还是时好时坏。”义王叹道。
“那这里……”忠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可是真有……?”
“胡太医说智力如同孩童,我看着也比那六七岁的孩子差不了多少。”义王摇头,“身体倒是甚好,能吃能喝。可就是这脾气……一发作起来,连老夫人也敢骂。”
义王摇头苦笑。
“嘿!这病好啊,能吃能喝还不耽误骂人。”忠王笑道。
“诶!家门不幸啊!”义王道,“好在跟老夫人甚为投契,也能讨老夫人欢心。让人颇觉宽慰。”
“哈哈……这一个老小孩儿一个小小孩儿,想来这府里一定甚是热闹啊。”信王笑道。
“信王休得取笑。”义王道,“你想这一府之中若是没有一个说话主事之人,会乱成什么样子?想来你们也听说了,前些日子,东王府里的一个丫鬟竟死在我的府宅门口。至今也不知是何缘由。若非家宅不安,何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