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跋扈惯了,还请徐大人见谅。我在这里替皇兄赔礼了。”
“诶!”徐子义一扭头道,“应皇子若是如此,就枉费徐某一番诚意坦诚相告了。”
皇子笑笑,见许大夫等人还未出来,就又说道:“听徐大人如此一说,倒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来。难道真如人们所说,此案另有内情?”
“内情倒是不敢说,只是现场疑点甚多。”徐子义道。“凶手想让人以为他是破窗而入的,可是却又故意在室内一路洒了些铜钱碎银,这岂不是自相矛盾吗?”
“那他们是不是从窗户出去的?”皇子道。
“其时茶楼门户大开,为何还要从窗户出去?再者说,若是从窗户出入,匆忙之下,难免会被窗框的碎茬划到,可我看那茬口,没有一点血迹发丝或者布条。木茬十分尖锐,开口处又小,便是在白日里小心通过,也一定会被划到。”徐子义看着皇子,“你说这不是故布疑阵还能是什么?”
皇子点头,“若非毛贼盗窃杀人,那还能是什么原因呢?”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徐子义道,“可马大人已然结案,严令不许再查。我也只能是满腹疑窦,无法解开呀!”
皇子还想再问,看见徐府的仆从领着大夫出来。只能站起来告辞。
回去跟皇妃说起,皇妃更加肯定仁泰茶楼灭门案与义王有关。义王定是知道徐子义经办此事,自己又不好打问,这才让应皇子前去。
“那义父究竟会和仁泰茶楼有什么关联呢?”应皇子问道。他今天一天都在想这个问题。这二者之间有关是肯定的,但究竟是什么关系,他想不明白。
皇妃眼睛发亮,一到这种抽丝剥茧分析的时候,她就觉得格外的兴奋。在地下来回转了两圈,走在应皇子面前站定了,俯视着他说道:“第一个:灭门惨案会不会是你那义坏人所为?”
“……”应皇子怔住了。他是一直觉得义王阴险,但是毒辣……,他一时还不敢肯定,或者说,还不愿相信。谁愿意相信自己身边的亲人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呢?就算不是亲人也一样。红儿,赵承志,仁泰茶楼……,死的这些人很可能都是被同一人所杀,若是义王所为,那就太可怕了。不,他摇摇头,义王没有这般狠毒。他想起小时候,义王府里逮到一个偷东西的下人,管家徐福为儆戒下人,要断其右手。义王听了说还是打二十大板罢了,说他还年轻要养家糊口,不能断了他的生路。
“义父只是心计颇深,若说杀人,只怕未必下得了手。”义王想着,说道。
“你这叫愚孝!”皇妃指着他说道。“他那样的人,杀人还用自己动手吗?!”
“我就是觉得不到万不得已,义王定然不会轻易出手。要知道这么多年来,圣上一直想找义父的不是,以借机处治。义王若是如此明目张胆的杀人,岂能瞒得过圣上的耳目?”
“好。就算你说得对。”皇妃点点头,又转了开去。“那就是第二个,仁泰茶楼必定是你义父的一个联络点,被圣上察觉了,所以就地消灭。”
“什,么叫……联络点?”应皇子迟疑着问道。
“联络点就是你义父的情报站,负责给他打探情报,交流情况。”皇妃道。
“情,报站?”应皇子更加听不懂了。这么长时间,他觉得已经能听明白皇妃说话了,可是还是会被她不时冒出一个词来搞得一头雾水。
“哎呀!就是负责收集和交流情报的地方嘛!情报你也不懂吗?就是你去徐子义家里问到的,那就是情报喽。”
应皇子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想了想又问:“那仁泰茶楼的后窗跟这些又有什么关系?”
这个皇妃也不太明白。她“嘶”的吸着气,歪头想着,飞鸽传书?爬窗相会?好像都不太可能。也没那个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