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都没什么问题。
躺在躺椅上等着,平日里的严肃消失的无影无踪。
打开门,外面下着雪,屋里煮着茶,除了偶尔的水声,万籁俱寂。
冬日里,心总是更容易静下来。
水开,泡了茶,给周信倒了一杯。
自己也倒了一杯,慢慢品着,没有说话。
瞧见易年喝茶,周信开口道:
“有不用问的好喝吗?”
自己去不用问没藏着掖着,周信知道很正常。
易年想了想,开口道:
“不用问的茶太贵,不好喝也好喝了…”
周信听着,笑了笑。
“这回答倒也有趣…”
说着,给易年倒了杯,打趣道:
“这天下间,或许只有你敢说这么说不用问了…”
易年笑了笑,开口道:
“好还是不好呢?”
周信摇了摇头,开口道:
“不知道,不过权势总要有人挑战,要不这天下早晚会变了样子…”
“比如现在吗?”
周信笑了笑,开口道:
“对…”
易年听着,想了想,开口道:
“看来这个恶人我是要当定了…”
周信摇了摇头,“恶与善,要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后才会有定论…”
易年轻轻叹了口气,没有说话,端起茶慢慢喝着。
周信看向门外,开口道:
“见到陛下了吗?”
周信没去杜府,不过那里发生的事情会很快传回来,但哪里有易年这当事人传的快。
听着周信的问题,易年想了想,开口道:
“见了,也不算见…”
周信转头看向易年,眼中多了丝惊讶,开口道:
继续阅读
“看出来了?”
易年点点头,“虽然没见过他几次,不过真假还是能分出来的…”
说着,转头看向周信,开口问道:
“他才从你这儿走没多大功夫吧?”
“这也猜到了?”
周信嘴角的笑意渐浓,盯着易年问道。
易年无奈的笑了笑,开口道:
“想的不多,死的就快,外面的世界比青山复杂太多了,没意思…”
“复杂还没意思?”
易年点点头,“总是人心算人心,计谋谋计谋,见得多了便烦了,烦了,自然就没意思了…”
说着,喝了口茶,似乎没之前好喝了。
放下茶杯,转头看向周信,开口道:
“他亲自来找师兄,想来师兄最近的日子也不怎么好过吧?”
周信听着,露出了和易年差不多的笑容,开口道:
“该来的总会来的,早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了…”
“师兄真的放心把兵权交出去吗?”
周信想了想,开口道:
“不放心又能怎么样,北祁的军队始终是姓秦的…”
说着,长长叹了口气。
在周信叹气的一瞬间,易年忽然觉得周信又老了几岁。
不知是真的还是心理原因。
周信瞧见,笑了笑,开口道:
“不说这些烦人的事儿了,说说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自认眼光不错,但也是几次之后才看出来的…”
易年指了指南边,开口道:
“永安城的时候见过一次,齐王南风义被人掉包过,鬼医的手法,一般人看不出也正常…”
“只是因为这个原因看出今天去杜府的秦怀胤是假的吗?”
话一出,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