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师父与他有交情?”
周晚开口说着,然后摇了摇头,继续道:
“不一定,你比较出名,你师父更出名,看见你想起你师父也正常…”
“他说与我师父见过两面…”
“见过也不一定有交情,不过这事儿说不准…”
周晚的说法没什么问题,见过确实不一定有交情,但终归说不准。
喃喃道:
“那我师父与这件事有没有关系呢?”
“多半不会有,谁能算到百年之后,时间太长,变数太大,我觉得静海禅师找你完全是临时起意,与你师父关系不大…”
易年赞同周晚的话,点点头,开始琢磨起来从上山之后到现在的所有事情。
正想着的时候,周晚开口道:
“有什么想法?”
易年摇了摇头,开口道:
“没什么想法,但现在要弄清楚三个问题。”
“什么问题?”
易年伸出一根手指,开口道:
“第一,两位大师的目的是什么,他们因我而死,所求一定与我有关,但我实在想不出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他们如此做…”
周晚点点头,开口道:
“这确实是个问题,还有呢?”
易年伸出第二根手指,继续道:
“我是怎么杀的他们,你看见了,我经历了,但我却忘了,这点要弄清楚,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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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年没说全,但周晚懂。
如果易年又一次陷入杀害静海禅师与了然大师的状态,跟在他身边的人都有危险。
天知道他什么时候又会变成那个样子。
“还有呢?”
周晚继续问着。
易年伸出第三根手指,开口道:
“了然大师与静海禅师如果真有目的,那么他们的目的是否一致,还有,为什么是我来杀?”
易年杀人,便会成为梵心宗的敌人。
那只有两个结果。
第一,易年死,梵心宗大仇得报。
第二,梵心宗与易年不死不休。
无论哪种结果,都会导致易年与梵心宗决裂。
两位大师不可能考虑不到这种情况,那他们为什么还要如此做呢?
在易年说完第三个问题之后,二人同时陷入了沉默。
这十分矛盾又处处透着诡异的事实,一时间让二人犯了难。
于情,于理,都说不通。
易年沉思,周晚拍了拍易年肩膀,开口道:
“你记不记得你第一次去后院回来之后说的话?”
“什么话?”
易年转头问道。
周晚开口道:
“你说静海禅师古怪的很,他的话仿佛有魔力一般,能让人在不经意间听话,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静海禅师曾经与你说过,让你在出事那天的那个时间回到静海禅院,拿沉星杀人?”
“不可能,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易年立马否定。
周晚摇摇头,开口道:
“先别急着否定,你不记得不代表没发生过,若是他让你做完一切在忘了呢?”
听着周晚的分析,易年的眉心瞬间便皱了起来,但眼睛却是一亮。
因为这看似不可能的事情,真的有发生的可能。
无论是扫地,递龙鳞,或是收佛珠,自己根本没有半点儿拒绝的反应,全都是发生了才反应了过来。
瞧见易年的反应,周晚继续道:
“我那天看见你的时候,你明显有挣扎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