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这话温冕那边忍不住笑了。
“阿天,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你对我简直没的说,算了,废话不多说,今晚我会让人安排你离开。”
“好,希望不要出差错,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合作。”
此话一出,温冕叹了一口气。
“哎,其实你走了也好,我也可以安心一点,总之祝你好运吧。”
说完温冕挂断电话。
时间很快来到晚上,这次我跟温冕碰了面,温冕亲自把我开车送到目的地,那里停着一辆吉普车,吉普车上坐的全是荷枪实弹的当地人。
“他们都是我的人,他们会把你安全送回去,我们也算是朋友一场,握个手吧!”
我和温冕握手后,把手提袋递给他,便上了吉普车。
车子启动,朝着边境的方向驶去。
一路上,我心情复杂,既感到解脱,又有些不舍。
我回头看了看越来越远的城市,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这次能够顺利逃脱,也希望温冕能够平安无事。
车上我给几人发了香烟,一人还给了两百美金的小费,这几个当地人笑的嘴都合不拢了。
随着距离边境越来越近,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终于,吉普车成功穿越了山林,来到边境,在几个当地人的帮助下,他们剪开了铁丝网,当我迈过去的那一刻,我……终于自由了。
当我回到国内后,我没有任何犹豫,拿出手机给纸条上的电话号码打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人好像是仇星河的上司,我把仇星河的交代跟他说了一遍,他也没说什么,只是答应一声。
“好的,我知道了,不过我只能放过你这一次……”
说完电话挂断,我如释重负,双腿一软跪在地上,仿佛这一刻我才是真正的我……
只可惜我现在什么也没有了,朋友都离我而去,在经历过大死大难后,我只想安静的生活,不想再考虑别的。
至于别人怎么想我我也无所谓了,我现在才明白,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回到国内半年后,我用自己仅剩下的一根金条在版纳边境租了一所平房,平时自己就在暗场里面打打杂,无非就是给人端茶递水之类的。
其实我也很满足现状,虽然没有曾经的大富大贵,但现在我至少活的踏实,不像以前那样,生离死别,刀山火海的。
每天无忧无虑,对于我来说,两餐一素外带一包好烟已经很满足了,没事还可以喝点小酒,按个摩,简直算是神仙日子了,
“阿天,香烟!”
“来了!”
我拿过去香烟递给这些老赌棍,这里的暗场跟北方的暗场差不多,都是自己人摆局。
玩的也很普遍,最多的就是百家乐和龙虎,玩的人也是干什么的都有。
有附近的皮条客,还有背夫,骡子,以及当地的一些小老板。
我正想着出神,忽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问道:“兄弟,你发什么愣呢?”
我回头一看,是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他脸上带着笑容,看起来很和善。
“没什么,有点累了。”我随口说道。
“哦,累了就休息休息。对了,你是新来的吧?我以前没见过你。”男子好奇地问道。
“嗯,我刚来不久。”我点点头。
“这样啊,那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找我。我在这一带还算有点人脉。”男子热情地说。
“谢谢,请问怎么称呼您?”我感激地问道。
“叫我老张就行。”男子笑着说。
“好的,张哥。”我说道。
“别客气,大家都是朋友。”老张拍了拍我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