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从茶几底下摸出纸和笔,看她写出一句话,心中不由得有些发酸。
“谢谢你送我丈夫回来,我想问一下,他是不是又跟人打架了?”
看到这一行话我立刻摇了摇头,虽然我知道说谎不是一个好习惯,可我现在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不过看她包扎手法的熟练,估计辉哥不止一次受伤,十有八九每次都是眼前的这个女人为他包扎。
“嫂子,时间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听了我的话女人点了点头,看到女人点头我心中猜想她应该不是天生说不了话,十有八九是后天形成的。
如果天生下来就是哑巴的话,她一定听不到我说话,这就是所谓的十聋九哑。
可眼前的女人明显可以听到我说话,只不过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可我猜想应该不是声带的原因,而是舌头的原因。
女人很有礼貌把我送出门口,离开小区后我心中说不出的滋味,我越来越看不懂辉哥这个人,更加无法想象他为什么会混成这样。
从一开始对我说的话,再加上今天对付花臂青年那些人,甚至场子被砸了他都不着急,还有那个不会说话的女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琢磨不透的地方。
走出小区我并没有打车,而是自己漫步在街头,看着昏暗的路灯我越发的感觉辉哥的神秘,仿佛他有着难言之隐,想说什么可却说不出来。
回到赌场看着里面破碎的赌台,心中格外不是滋味,回到房间蒙头大睡,第二天一早我就被阿生给拽了起来。
“阿生哥,这么早啊?”
我睡眼朦胧的看着他,他赶紧招呼我穿衣服下楼。
带着睡意穿好衣服下楼,一下楼才发现辉哥已经来了,看他的状态还不错,完全不像昨天喝多的那个样子。
我笑着打了个招呼,辉哥把车钥匙丢给我,我立刻明白了什么意思。
辉哥带着我和阿生两个人,没错,只有我跟阿生两个。
走出赌场上了帕萨特,辉哥在后面给我指路,很快我们来到另外一家娱乐会所。
娱乐会所的招牌很显眼,只不过明眼人都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的。
一般大型娱乐会所里面都会有赌博项目,只不过大多数都只接待熟人,生人想进入除非有熟人带路,毕竟做这一行的都有风险,谁都不想被鹰犬拜访。
赌场出千,没人比我更专业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