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妖娆妩媚的身影,那是他最近新认识的一个女人,名叫秦京茹……
何雨棚跟着王枢记来到厂长办公室,屋里烟雾缭绕,除了厂长和书记,还有保卫科的张队长,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王枢记,什么病人这么大阵仗,还得劳烦您亲自跑一趟?” 何雨棚笑着问道,目光却扫过众人,试图从他们严肃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端倪。
王枢记将手中的保温桶放在桌上,叹了口气:“哎,还不是老刘家的那口子,昨天晚上突然犯病了,上吐下泻,折腾了一宿,今天早上眼看着就不行了,老刘急得直掉眼泪,这不,一大早就来厂里求我,让我无论如何也要把你请过去看看。”
何雨棚眉头微皱,老刘是厂里的老钳工,为人老实肯干,他老婆也是个热心肠,平日里没少帮衬院里的邻居,怎么突然就病了?
“什么症状?老刘有没有说清楚?” 何雨棚追问道。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反正老刘说,他媳妇现在肚子疼得厉害,连路都走不了了。” 王枢记摇摇头,显然也不太清楚情况。
“那行,事不宜迟,咱们赶紧过去看看。” 何雨棚说着,拎起医药箱就往外走。
老刘家住在轧钢厂后边的家属院,一排排红砖瓦房整齐排列,透着一股子浓浓的生活气息。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还没进门,就听到屋里传来一阵阵痛苦的呻吟声,夹杂着老刘焦急的安慰声,让人听了心里不禁一紧。
“刘婶儿,您感觉怎么样?我是何雨棚啊,您能听到我说话吗?” 何雨棚进门后,迅速放下医药箱,走到床边,轻声问道。
只见刘婶脸色苍白,嘴唇干裂,整个人虚弱地躺在床上,原本清澈的双眼此时也失去了神采,唯有那微弱的呼吸声,证明着她还活着。
“小何……是你啊……” 刘婶艰难地睁开眼,看到是何雨棚,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刘叔,您别着急,我先给婶子检查一下。” 何雨棚安抚了老刘一句,便开始仔细地为刘婶检查身体。
“体温正常,脉搏微弱,呼吸急促……” 何雨棚一边检查,一边自言自语地说着。
“小何,怎么样?我老婆子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啊?” 老刘焦急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何雨棚没有回答,只是眉头越皱越紧。
根据他的经验判断,刘婶的症状并不像是普通的感冒发烧,倒像是……
“刘叔,您最近是不是从外面买了一些草药回来给婶子吃?” 何雨棚突然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严肃。
老刘先是一愣,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小何,你是……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老婆子身体一直不太好,我就想着去乡下老中医那儿抓点药调理一下,谁知道……” 老刘说着说着,声音就哽咽了,悔恨的泪水顺着满是皱纹的脸颊滑落下来。
“您先别急,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地说一遍。” 何雨棚心里咯噔一下,看来他的猜测没错,刘婶这是误食了有毒的草药!
“就是前几天,我去乡下走亲戚,听人说有个老中医特别厉害,我就想着去抓点药给老伴儿补补身体,结果……”
老刘说着,从床底下翻出一个用报纸包着的纸包,小心翼翼地打开,一股浓郁的草药味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
何雨棚接过纸包,仔细地检查了一番,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
“刘叔,您这次可是闯大祸了!” 何雨棚将纸包重重地拍在桌上,语气严厉地说道。
“这……这怎么了?这药有什么问题吗?” 老刘被何雨棚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