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我只须切好就可直接下锅了,这种牛百叶我从未见过,真不知道该怎么收拾,只好向老板娘请教,谁知道老板娘,将那大如牛卵般的眼晴一瞪,只说了句,会做菜你不知道怎么弄牛百叶?转身便不再理我,气的我也不想再与她多费唇舌,便直接将那一大兜子牛百叶扔进了冰箱。
晚餐时,有一对打扮时尚的小情侣来吃涮锅,还专门点了一盘牛百叶。服务员写完菜单送进了厨房,我看着牛百叶那道菜却不知该如何切配是好,不能再去问老板娘自讨没趣了,只好向厨师请教。
其实早上我将那牛百叶直接扔进冰箱的时候,厨师是看见了的,但他不仅没告诉我应该怎么弄,甚至连吭都没吭一声,下午见人家点了牛百叶,又见我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只狡黠一笑,没有任何言语,明显就是等着要看我的笑话。
菜单上所需的菜,基本上都已配齐,就剩最后一道百叶了,没有办法,我只好从冰箱里拿出来那黑不溜秋的东西,掰下一块,用刀子仔细的切成细条,然后抓起来将那冻的如冰渣一样的牛粪,使劲抖了几抖便装上了盘子里,还以为一会儿厨师肯定再给加工一遍,哪知道却被服务员直接端上了餐桌,而客人却直接加入锅中,涮一通就开吃,若知如此,就算我不用热水给他洗干净,至少也得拿刀子把牛粪咔嚓干净呀,但见客人已津津有味的将它们下到肚子里,此时再说什么也为时晚矣。
只因流年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