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了一定的看法,所以后来渐渐的,我越发讨厌东北人了,或许这就应验了那句俗语,一个老鼠坏锅汤。
自从与杨子厂桥一别,也好几日没有相见了。那日傍晚,杨子便携林子前来看我。他们与我聊了一会儿之后,林子便说饿了,于是便点了菜要了酒,二人吃喝完毕,毫不客气的一抹嘴,跟我告了别,而那账单自然便记在了我的名下。后来齐知道此事后,生气的说他二人有点不应该,不够仗义,当然我也没放在心上。
原本西市离新街口很近,所以当齐得知我在新街口上班时,便在下了班之后,一收拾完毕便骑着自行车前来找我聊天儿喝酒,所以每日约十一点钟左右,正好是我也洗漱完毕不久,齐便来到。
第一次我花了几块钱,弄了几瓶啤酒,因为都吃完了饭也不饿,所以就没有弄菜,我们俩坐在餐桌旁以酒代茶边喝边聊。秀便在旁边儿时不时的翻一下账本,或摆弄一下茶壶,或拿抹布擦一下桌子,我心里明白,她是有意陪着我们。
当齐走之后,她便问我说,看来你和你这位朋友的关系挺好,我点头说那是当然,她便问我说,听说他明天下班后还会来找你,我点头说是的,于是她便神秘的跟我说,你那朋友明天再来你就别花钱买酒了,见我诧异的看向她,却见她笑吟吟的说道,老板又没在这里,这大桶的扎啤,我每一桶里匀出半杯来也够你俩喝了,我说那明天这酒卖不出那么多杯来,老板不会说你吗?她却笃定的说,好几桶扎啤一共能分出几十杯来,我每杯给客人少打点儿,浅一点儿谁会在意,跟本就看不出来,桶底下剩的也能让你俩喝个够。
只因流年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