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在述说一个尘封已久的秘密。
他轻轻拿起左轮,那上面的花纹精致而复杂,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妙的光泽。
“这把枪,跟随我多年,见证了我无数的喜怒哀乐。”
接着,他开始展示他那令人惊叹的手艺。
他的手指轻轻一搓,左轮上的子弹便滑落在掌心。
他拿起一块铜皮,在手中巧妙地捏弄,不一会儿,一个铜盂便在他的手中诞生。
他又拿起一个铅芯,用铜皮一裹一捏,一个完美的弹头便完成了。
他开始调配弹药,一边操作一边向我解释:
“硫磺、硝石和木炭,这三者结合,便是我手中紧握的‘大伊万’。”
在张老爷子的巧手之下,一把雕刻着精美花纹的左轮手枪和六颗子弹出现在我面前。
我拿起手枪,看到上面刻着“Tranter 1879”的字样,不禁惊叹出声。
“这……”我想要说些什么,但老爷子却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我不要多问,将这些东西收好,自己去慢慢研究。
我小心翼翼地将手枪和子弹收进怀中,感受着怀中的沉甸甸,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好奇。
这一个中午觉,我睡得格外香甜。
蛊观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