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想抚摸他的脸,又收了回去,将纱帘结结实实盖好。
江珩看向门的方向。
贺山青已经到了,鬼鬼祟祟打开门,打着个手电筒往地上照。
看清来偷袭的人后,惊了一跳:“你这打得还挺准啊,一左一右的,对称之美。”
江珩懒得搭理他:“清理干净,不要有任何残留。”
“知道知道,老奴干这个在行的您放心。”
贺山青很娴熟地进入了清洁工的角色。
他速度也很快,不消半个小时,就在一片黑暗中,将地面清扫地干干净净,光滑如新。
贺山青拿着手电筒照光滑发亮的地面,格外自豪地擦了把汗:“太好了,看来我很有当清洁工的天分,过了三十五岁可以干这个。”
这个玩笑话当然没得到江珩的回复。
江珩只是扫了眼床的位置。
沈知然还没醒,呼吸声平缓。
贺山青也注意到了,问:“睡着了这是?”
“嗯。”
“不是自己睡着的吧?”贺山青伸长脑袋想看,但被江珩挡住了,他只好悻悻坐会沙发上,“你给他下了什么药啊?睡这么死?”
“安眠药。”江珩说。
“保护得这么好。”贺山青嘀嘀咕咕,“你不会还真要在他面前演娇软小o……”
话没说完,额头却被一个冰凉的触感抵上,刺鼻的硝烟味弥漫开来。
贺山青浑身一僵。
他抬起头,正对上那双眯起的金色竖瞳。
江珩的声音寒如玄冰:
“我的行踪,你卖了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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