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嘴唇。
血腥味在口腔弥漫，他勉强恢复一丝清明，猛地推开暮黎就往外冲。
门是半掩着的，沈知然直接跑了出去。
他扶着墙，快步往外走，却跌跌撞撞。
转过拐角时，却撞上一个人。
额头闷痛，但肩膀很快被人扶住。
一道阴郁的目光落在沈知然红透了的脸上。
沈知然原本紧绷的神经在抬头看清楚对方的脸后放松下来。
他抓着对方的衬衫，大口喘气：“江珩，快、快走……”
然而，江珩并未按照他说的做。
黑眸泛着隐隐金芒。
他的声线很轻，像飘忽的风，让人捉摸不清情绪。
“去哪？”
“随、随便……先离开……”眼前浮起水雾，沈知然无力扯着自己的领口试图散热，声线颤抖，“打电话给管家，我……”
剩下的话在说出口前，被柔软的触感堵了回去。
呼吸权被强硬剥夺，对方轻而易举撬开齿关，攻城略地。
沈知然失去力气，向前栽倒，却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捞起来。
好像被人抱起，失重感强烈。
在失去意识前，沈知然感受到周身泛起的凉意。
他听见对方用很轻却不容置疑的声音说——
“不需要其他人。”
“你现在，只需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