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墙根下拴着的只母鸡,也需要窝,鸡窝搭在后院,需要什么材料,你们去市场买,银子石头那里有。
海峡,你在屋里读书,我出去转转给你找书院!看书看烦了,就把驴车修补修补……”
纪晓北几句话就把男人们一天的工作给安排好了。
黄婆和林婆往前一站说:“北呀,我和你黄婆做点啥?”
“你们两个做饭,把昨天买回来的东西归整一下,另外,中饭别等我了,我可能到娇娇大善人家去一趟!”
刚才听到娇娇大善人几个字,马德彪激动地浑身打颤,终于可以去娇娇家了。
啊!小白驹……
那美妙的时刻,自从来安州后,魂牵梦绕的,心痒难忍!
纪德才瞟了一眼心神荡漾的马德彪,轻喝了一声:啊……额……
纪晓北……
“纪德才,你跟我出去……”
马德彪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点生气都没有了。
后院里,男人们开始紧张有序地干活了……
纪晓北驾着纪德才,晃晃悠悠地出了门……
安州有名的书院在东城,东城人少,靠近山脚下,环境清幽,很适合做书院。
最有名的书院是青斋书院和聂祥书院都在东城山脚下。
纪晓北刚出明义巷子,就看到巷子口停着一辆马车。
车夫带着大大的帽子,看不清面部。
纪晓北的余光打量了一下,觉得有些眼熟,但安州太大了,一模一样的马车有好多。
但纪德才不安地伸着脖子,冲那大马吼了几声:额……呃……
路过它的时候,还朝它喷了几口浊气。
纪晓北觉得纳闷,伸手敲了一下纪德才的屁股:“怎么了,看它不顺眼?”
纪德才:啊……呃……
它不安地扭动着身子,放慢了脚步。
纪晓北不由地回头朝那马车夫看过去。
只见马车夫把帽子掀起来,扇着风,正朝她这边看呢?
纪晓北心里纳闷了:怎么回事?
来安州,张县令派人保护,这马夫好像也很可疑。
他的目标是我,还是张一元他们?
不行,这个事儿,还得去找娇娇问个清楚。
张县令是不是巴结若孝廉家的人,才派人来保护的。
不想让若家知道,自己干了这些好事,所以才不说的?
这么蹊跷?
若家在京城开金店,各地还有很多的分号,没有一定的背景这玩意开不起来。
可是,听娇娇说,若家就是个生意人,和官场上的人有接触,但家里没人做官。
县令难道是看上若家的钱财了?
才暗中巴结?
纪晓北百思不得其解,拧眉想了半天。
回过神儿来,不知怎么就随着人流到了府衙街了,安州府衙就在前面。
这么多的人在干啥?
纪晓北把纪德才停在一旁,看着来来往往的人。
“大娘,怎么这么多的人?”
纪晓北拉住一个步履匆匆的大娘问。
“哎呦,你这人拉我做什么, 新通判上任,上任仪式马上就开始了……”
纪晓北:安州通判?上任,是那个在安庆县客栈差点被杀的那个通判。
幸亏那次没死,要不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她来古代见过最大的、活着的官员就是县令。
她赶着纪德才往前走,去瞧瞧热闹。
“哎,听说了吗,通判大人还没有娶亲呢……”
“不会吧,做了这么大官,年纪也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