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待到他走到自己面前,才询问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恒儿。”
“恒儿,很好听。”顿了顿,蒲巴伢朝着被绑在十字架子上的福伯看了一眼:“你认识这个人么?”
恒儿想了想:“认识,他是我的父亲。”
“你看见你的父亲被折磨的这么凄惨,怎么不哭不闹,不害怕呢?”书吧
蒲巴伢见到恒儿之后没有直接了当的开门见山,或者用恒儿来威胁福伯,却是开始盘问起恒儿来,这让福伯和阿九都是不由得一阵揪心。
恒儿就算再聪明,也不过是个小孩子,而蒲巴伢是谁?
在蒲巴伢面前,恒儿就算被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了,怕是他自己都察觉不出来。
阿九担忧不已,想要上前,却被早就察觉到的蓝直挡在身后,并且用眼神严厉的警告制止。
阿九无奈,只好忍耐着心底的煎熬。
恒儿看了看福伯,眼眶越发的红了。
印象中的父亲,总是慈爱而又笑容满面,可是他现在却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浑身肿胀着,青紫着,衣服早就已经不成了样子,根本无法遮盖身体,然而身体上遍布着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伤痕,有的鲜血模糊,有的却已经溃烂流脓,看起来凄惨的让人心痛。
恒儿终是忍不住哭了出来,他转过头,看向蒲巴伢:“我爹爹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恒儿质问的语气让蒲巴伢有些不悦的拧了拧眉心,但是下一秒,他便再次和蔼的笑了出来:“你也知道,你爹爹做错了事情对不对?
你爹爹,知道一些我需要知道的事情,但是他没有告诉我,所以他受到了惩罚。
小朋友,你告诉我,你想不想救你爹爹?”
“我可以救爹爹么?”
“当然,只要你能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情,我就可以放了他。”
蒲巴伢一句话落下,阿九只觉得自己的呼吸仿佛都停滞了。
恒儿是知道冷月和夜九宸的事情的,如果他真的被蒲巴伢蛊惑了,说了出来,那么……
同样的,福伯也因为蒲巴伢的这一句话而感到异常的紧张。
虽然他相信恒儿不会主动从出卖夜九宸和冷月,但是却不代表,他不会被蒲巴伢蒙骗欺瞒。
就好像现在。
所以,不等恒儿开口,福伯就已然按捺不住朝着蒲巴伢大喊到:“蒲巴伢,你死了这条心吧,恒儿什么都不知道。
没想到堂堂羌无的大汗,居然会沦落到要靠欺骗一个小孩子来套的信息,说出去,也不怕天下人耻笑!”
福伯的话果然让蒲巴伢原本还带着笑意脸,瞬间阴沉了下来,他冷冷的转眸朝着福伯看了一眼,随即朝着一旁的蓝直吩咐道:“我不想听见他说话。”
蓝直闻言立刻心领神会:“是,属下遵命!”
说完,蓝直立刻上前,将一块布团,毫不留情的塞进了福伯的嘴里。
而一旁的阿九,简直看的胆战心惊,好几次都差一点忍不住出手,想着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了,就这么带着恒儿跑。
可是她又放心不下福伯,又不忍心就这样,更加不能忘记,之前对恒儿的承诺。
她一直在挣扎着、煎熬着,在密室内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福伯被堵上了嘴,没有办法再发出声音,只能尽力的睁大眼睛,盯着恒儿,轻轻的摇头。
他的恒儿是最聪明的,他相信,恒儿一定懂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恒儿看着刚刚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早就已经吓的呆傻了过去。
就在蒲巴伢转头,重新看向他,准备再次询问的时候,恒儿却冷不防的,“嗷”的一声大哭了起来,不只哭了,还尿了出来。
蒲巴伢对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