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雪又一次发嗔。
在爱人面前,她就是一个小女人,完全不设防。
“那我闻闻!”
梁江涛把直男精神发挥到极致,轻轻一嗅。
他是世间唯一一个能对林暮雪做任何事情的男子,如何不把这个权利行使到极致?
无论如何,都是一种极致的体验。
“啊,你干什么?”
林暮雪万万没想到梁江涛有这个举动,尽管两人已经生了两个孩子,但依然羞涩难当,那只脚轻轻踏向梁江涛的脸。
但她哪舍得真踏?
这个举动,无非又是一嗔而已。
梁江涛轻松躲过,此时玩心大起,笑嘻嘻地看着林暮雪。
林暮雪此时经过这一闹,羞涩之情顿时去除大半,也玩心大起,放得开起来,脸上露出坏坏的神色。
“让你使坏,你闻你闻,不嫌臭你就闻!”
梁江涛哪里害怕?
把她的玉足抓紧,一把薅去棉袜。
林暮雪顿时又羞起来。
她的心情被梁江涛反复撩动,一会儿娇羞,一会儿激动,此起彼伏,如同过山车,感觉心中酥酥麻麻,但毫无疑问是快乐的。
夫妻本为一体,此种行为在闺房之中,倒也无伤大雅。
两人玩闹忘形,梁江涛心中涌现出汉代大臣张敞的一句话: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
古人诚不我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