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但在基层一线,必须大力起用年轻干部,才能有干劲,生猛有力量!不然,体制就僵化了!当然,这只是我作为一名退休老党员的个人意见,只是跟你这个民主党派人士交流一下而已。”梁老道。
“您的意见很重要,宴清同志那边其实也已经提了好几次,文龙他们也开常委会研究了,很快就有具体办法出台!您的宝贵意见,我也会及时向文龙传达!您的经验就是我们干事业的宝贵财富啊!还希望您经常能回来指导工作!”何美娟真诚地说。
“哈哈,不行啦,谁真心喜欢一个老头子指手画脚呢?我也是今天碰到故人,又是自己的家乡,才多说了几句而已。”
“今天喝了酒,我很开心,就吟诵一首主席的词,送给文龙和你,也是送给我自己,一起共勉!”
梁老缓缓站起了身,快九十岁高龄,动作没有一点迟滞。
何美娟和吴秘书见状,也赶忙起身。
梁老顿了顿,开口道:“当年忠贞为国愁,何曾怕断头?如今天下红遍,江山靠谁守?业未就,身躯倦,鬓已秋;你我之辈,忍将夙愿,付与东流?
他的声音无比沧桑,吟诵这首词,既包含了对伟人的追思,又蕴含着对未来的担忧和希望。
老一辈革命家忧国忧民的情怀令人动容。
吃完饭,何美娟道:“樊省长让我请示您,明天他过来拜会您,向您汇报工作!”
樊建川是后生晚辈,不请示不敢贸然前来。
“免了!给我一个糟老头子汇报什么工作?明天我自己转转,后天就回去了。小樊是很不错的,你替我转达他,我期待他的表现。”梁老的声音不容置疑。
何美娟走后,梁老没有立即休息,而是在院子里走步。
他多年来养成的习惯,饭后半小时后,散步半小时。
走了一圈又一圈,看着满地的落叶,突然道:“小吴,明天咱们去宁水!”
官场:分手后,我转身考上省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