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为难了,免掉徐惊堂的市委书记,让徐明星接任,让发计委的小江去当市长。”赵文龙安排道。
梁江涛一惊,发计委的小江?
不会是江颜的爸爸吧?
现在她爸应该是省发计委的副主任。
看来十有八九是了!
同时,他了解了这些重要的人事安排是怎么做出来的。
书记随时指示,只需要一句话,组织部长即刻落实。
从这件事,他也更加直白地感受到省委书记的威力。
一句话,就能决定市委书记、市长、厅长的任免!
这就是封疆大吏!
某种程度上,比古代的督抚权力还要大。
因为古代的官员都是吏部任命的。
总督巡抚只有参奏职权,没有任免处分之权。
而现在的体制不同了,每一级都有组织部门,可以对管辖的干部进行任免。
这样无疑大大提高了效率,也提高了党委一把手的权威。
“我明白,那接下来徐惊堂怎么安排?”
“还能去哪里呢?要是我走了,他别说升官了,能平平安安就是他的造化!先去政协吧,之后我带去全国政协,在我身边他还能老实一些。”赵文龙道。
“好!”
这样是最好的安排。
“在您身边做条条工作,徐惊堂还是能发挥作用的,他身上也是有优点的。”李宴清道,这句话多少有些恭维的成分。
“宴清啊,你不好奇吗?我为什么对徐惊堂那么好?”赵文龙突然道。
李宴清顿了顿,道:“书记这么做,一定有您的深意。”
何止他好奇,全省的领导干部都好奇。
这徐惊堂就是个大笨蛋,啥都不会,还喜欢乱来,为什么赵书记会如此重用于他?!
赵书记总体上是一个英明果敢的领导,用的人基本上都是干事创业型的干部。
就一个徐惊堂,显然非常突兀。
于是,自然而然产生很多传言,各种花式传言。
最离谱的是说徐惊堂是赵书记的私生子。
李宴清对这些从来都是嗤之以鼻。
“无非是一点思念而已,人都是吃五谷杂粮长大的,不是肉身凡胎啊!”赵文龙叹了口气,继续道:
“当年,我是知青,就在徐惊堂的老家插队。徐惊堂的父亲,也就是当时的村支书,十分欣赏我!教了我很多东西,也让我读了很多书。可以说,徐惊堂的父亲是我的老师!”
“在他的照顾下,我入了党,在知青里面可谓一枝独秀。”
“后来,他还推荐我上了大学!要知道,他徐家是村里的望族,徐惊堂大伯家、二伯家,适龄的兄弟有四五个!”
“徐惊堂的父亲顶住压力,把唯一的名额给了我。我们可是非亲非故啊!你也是农村出来的,知道宗族的力量!为此,他不知道被人戳了多少次脊梁骨,连村支书的位置也差点不保。”
“可以说,没有徐惊堂的父亲,就没有我赵文龙的今天!这份恩情,你说,我能不拼了命地报答吗?”
李宴清震惊了,他终于明白了,赵文龙和徐惊堂是什么关系!
这个关系,全省无人知道!
可是,为什么到后来才照顾徐惊堂呢?
徐惊堂前些年声名不彰,才是个乡镇干部,是近十几年才发迹的,以火箭般的速度升迁。
赵文龙继续讲述尘封已久的往事:“我成了县委书记、市委书记,后来成了省领导,可徐大哥不许我栽培徐惊堂他们兄弟,他说虽然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村支书,但也通晓事理,当时帮我纯粹是为国举贤,不是为了回报!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