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分队长。”
“也没做解释?”
“没有,分队长。”
“让我看看起诉书。任何时候也个不能任何人谈这件事。我随身带走他家凶杀案的卷宗。”
“李广元用自己的行动帮了我的忙。”常凯申想到,“他也减轻了我的任务。我得把他从审判员手里夺回来。现在他可能已经落到了审判员的手里。关于延安的问题显然豪无意义了。他得到处瞎跑,我需要的正是这个。以后他会来找我,会接受我向他提出的用进行游戏的全部条件来换取一条性命。”
常凯申迅速浏览了一遍小个子警官和有两名作证的警察签名的起诉书。
他把警察叫进房间,说“你们在这上面写的东西都不存在了,明白吗?”
“是!”跟着局长进来的两名警察答道。
常凯申看着小个子警官。
“这是存在的。”他回答,“我绝不否认自己的话,分队长。”
常凯申站起来,向门外走去。他简短地说“明早七点请到保安总局接待室来。”
两小时后,李广元被带到常凯申的办公室。
“请解释一下,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我想睡觉。”李广元回答。
常凯申用肥厚的手掌撑住脸,摇摇头“怎么,这也是解释?”
“我累了,分队长。这场强加于我而我毫不明白的游戏搞得我筋疲力尽。我无论怎样努力,也显然无法完全弄明白”
“在警察局您没留指纹,这很好。在厨房间、在不幸的勤务兵身旁有一个对您不利的指印,尽管我猜想,您与这个悲剧毫无关系。詹国强为什么要破坏游戏的规则?为什么要干掉我的这个小伙子?”
“他没有违例.这对他没有好处”
“那么对谁有好处呢?”
“那个不希望我去延安的人,分队长。”
李广元的看法又使缪勒感到一阵胆怯,因此他以攻为守“您何必要骂这个小侏儒呢?我让他早晨七点到这儿来。瞧,您看看他的报告,还有起诉书。您再想想战时法律看吧看吧那上面也提到了指纹如果我能为您洗净污点我一定尽力而为可如果做不到,请不要怨我。”
“重要的是把他握在手心,”常凯申想到,“观察他要采取的行动,准备最后决战。要盯住他,不能让他溜掉。他即便聪明过人,也是我的一张牌。我要用唯一可行的方法打这张牌。”
突然电话铃吓人地响了起来。
“我是常凯申。”现在他有直通大本营的电话。
“我是吴四宝,”部长的声音还是和从前那样四平八稳,不带任何感情,“我急需那个军官,找忘了名字,把他给我带来。”
“您指的是谁?”常凯申又感到一阵恐惧,问。
“那个去过西方的人。”
“是李广……”
“对,”吴四宝打断他的话,“我等着。”
吴四宝有各种理由要常凯申立即交出李广元。
只有吴四宝的助手可以读到用党的谍报处专门为省拟定的密码发来的电报。自从“国家博物馆”转移到内地之后。
“据来经证实的情报,”一小时我们得到的报告,“丁末村的亲信将数量可观的金条转移到汤山中的山地疗养区。忠诚的国民党党员认为,同西方联络的敌方报务员发报的周期与此有关。
保安总局的当地小分队继续抓紧调查,以便就此事提出特别意见。据说,丁末村也持有此观点。此外,人们已注意到陌生人对存放‘国家博物馆’的坑道有兴趣。”
这份情报正对上了不久前监狱副总监通过系统交给吴四宝的情报。在这所监狱里关押着他们感兴趣的人。
报告中说,丁末村到集中营来了三趟,把那个家伙带到树林里,要求给他煮地道的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