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他在无线电收发报方面恰恰是个行家”
“难道他忘记自己说过的话了吗?”常凯申十分惊讶。
“他是不是要对我使什么坏?是否值得提醒他呢?也许这样做不合适?在这该死的地方工作还必须要手腕,使出各种招数,不去欺骗敌人,相反要愚弄自己人都见鬼去吧”
“在做共党‘女钢琴师’的工作中要给罗夫一份单独的‘总谱’吗?”
通常称谍报员为“钢琴师”,而称谍报小组领导为“指挥”。最近一个时期,大批难民涌进上海,必须安置疏散的工作人员,在这样一片混乱中这些术语不知为什么都忘了使用,并且时被捕的间谍经常根据所属民族,而不是按职业称呼。
李事群又忧郁地说道“做‘女钢琴师’的工作……不,让罗夫跟李广元保持联系,目的应该是一个。而达到目的方法可以不同”
“这也对”
“破译员工作进展得怎么样?”
“那些密码非常复杂难解”
“给那个女人施加点压力。我不信她不知道间谍头子的密码”
“李广元按自己的办法做她的工作”
“李广元暂时不在,就让罗夫对她施加点压力”
“用他的办法?”
李事群正想说什么,这时桌上电话铃响了。汪未经请李事群去参加会议。
李事群当然记得谈到有关李广元的话。不过前天晚上,当他们和常凯申就国外的财政问题进行长谈时,常凯申顺便提到
“从你们方面来说,你们的人对此活动要保证绝对秘密,要吸收我们信得过的最可靠的人参加,像李广元、罗夫”
李事群是深请这种把戏的要求如果常凯申提及某人,又不由问这人的况,说明此人受到他的关注,意味着这是个“用得着”的人。
经初步查阅,在听截获的约曼档案中,未发现任何一个可以说明党把钱转移到外国银行的文件。看来,或者这些文件已经疏散,或者银行的秘密账号和一旦和平到来时那些他所需要的财政代理人的姓名都装在常凯申记忆非凡的脑子里,最后,还有一个可能,文件都在冲出警戒线并和军队坦克会合的前面十几辆汽车上这是再遗憾不过的了
但在手下的人所截获的档案中,有一些最引人深思的材料。其中特别是李广元给吴四宝的一封信,信虽然没有署名,但证实,保安处内部一次叛变活动正酝酿成熟。
詹国强将此材料给梅思品看过后要求他进行调查。梅思品一口答应完成卫队司令布置的这一任务,但他心里十分清楚,这一任务是无法完成的。不过,这一文件的发现使他产生一个想法在常凯申的档案中会有更为重要的材料,使他可以对自己手下的工作人员再进行一次审查,
弄清他们是否同时为常凯申工作,如果是,从何时开始,搞些什么问题,具体针对哪些人。梅思品对知道他手下的工作人员同时为两个主人效劳并不害怕。对他说来重要的是设想鲍曼知道他寻求和平这一神圣计划的景。
梅思品派了几名人员进行查阅档案的工作。几乎每小时他都要询问,有什么新材料。他得到的却总是一个回答“暂时没什么有价值的材料”
是否一切顺利?
“您的上司体怎么样?”高个子问道,“很健康吗?”
“是,”他微微一笑,“一切正常“。
“要来杯茶吗?”
“谢谢,太好了”
男主人走进厨房、他从厨房里问道
“您的屋顶可靠吗?”
“我住在二楼”特务不懂他的暗语。
间谍冷冷一笑,放上水壶开始煮水。他的判断没错,来找他的是个外行,自愿帮忙的“屋顶”在全世界间谍的行话中表示“掩护”。
“唯一的是不能之过急,”他告诫自